安均浅手背上火辣辣疼,本来就虚弱,下出身汗,更是张着嘴巴喘息好几口。
彭
他们在小船很简陋,现在已经靠码头。估计是个货运码头,人挺多都在搬东西,没人有功夫打量他们。
安均浅被推着往前走,他眼睛被蒙上,也看不到东西。只是觉得是直往前走。很快就停下来,有开车门声音,然后就是后背推着他男人说话声。
“们把人带来,肯定没有被发现。”
另方没有人开口,安均浅就被推上汽车,然后车门就被从外面锁上。车座很宽敞也很舒服,应该不是普通车。安均浅本推进来,身体没有坐直,感觉靠上什东西,还有温度,吓跳,应该是旁边有人。
他能闻到身边人身上浓烈香水味道,似曾相识。
是温暖怀抱没有维持分钟,夏以琛就起身离开。
他开门出去,打开安均浅卧室门,里面黑漆漆,剧本还放在床上,点没有变。夏以琛没有进去,转身就出来,站在楼梯口抽烟,烟灰掉地板。
——
安均浅直都是被困着,将就晚上,醒过来就只吃块面包和碗水,身体虚弱厉害,而且水上晚上很凉,他没有外套没有被子,夜过去就觉得头很重,嗓子里也干裂似得疼,浑身都不舒服,估计是冻得发烧。
早上就有两个人进来瞧他,个说道:“你看这小子是不是发烧,脸挺红。”
“原来是彭小姐。”安均浅立刻就想起来,他前些时候在安泽订婚宴上和夏以琛别墅里都见过彭纯芳,女人每次打扮都很性感,身上总是带着股浓重香水味,很好辨认。
“看来你还有些难耐,不光脸长得好,床上功夫好。”彭纯芳笑起来,“蒙着眼睛也能猜到是谁?那你倒是猜猜们要去哪里?”
安均浅挪挪身体,让自己靠在椅背上,这才喘两口气,说道:“彭小姐订地方,怎会知道呢。”
他刚说话,就觉得手背上阵刺疼,他被绑着也动不,“啊”痛呼出声来,身体不可抑制颤抖,立刻就闻到股血腥味,混在在香水味儿里实在让人作呕。
彭纯芳手里拿着把小刀子,刀刃非常小,只有小手指长度,但是很锋利,刀刃上还挂着几滴血,她笑着说道:“忘和安先生说,答不出来或者答错要受罚。”
昨天男人说道:“操,还真是。不过大老爷们发个烧死不,别管他。”
“什大老爷们,你瞧他这脸比昨天那娘们还细呼,衣服里肯定又白又嫩,看心痒痒。”之前说话人笑起来。
“说你行,马上就要靠岸。”男人说,“咱们拿钱不能搞砸事情。”
另外男人有些不满意,不过也没办法,只好骂骂咧咧走开。
安均浅没有力气开口和他们说话,虚弱又昏睡过去。再醒过来就是被人摇醒,被个男人拎着站起来,推推嚷嚷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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