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浅只手被他拉着,另外只手放平还打着点滴,被夏以琛咬下吓跳,但是也不敢动作大,怕点滴回血,“你干什?”
夏以琛只是笑笑,也没说话,换安均浅个白眼。
他以为没事,结果夏以琛变本加厉又在他腕子内侧舔吻,湿热舌头扫过去,在腕子上留下点麻痒感觉。
安均浅身体抖抖,他打着点滴,液体进比较快,所以体温低些,就感觉夏以琛嘴唇和舌头很烫。脊椎骨上有点过电感觉,下身也有些冲动,让他不自然挪挪。
“你身体真凉。”夏以琛本正经说着,只手搭在他大腿上,好像无意样。
有。在这个虚拟平台上,大家都是盯着别人在看,长着张嘴也都是用来评价别人人,自然什样呼声都有。
安均浅也看到报导,感觉有点唏嘘。如果容宴知道卢远其实还是在乎他,不知道会不会开心些?最起码这多年执着没有打水漂。不过容宴当初选择离开这里,去外国生活,或许已经不想再看到相关报导,应该是不会知道这些。
夏以琛只是在旁边笑笑,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卢远不值得同情。做决定,就要承担后果。要怪只能怪卢远能力不够,而且也不坚定。”
安均浅瞥他眼,没有说话。
夏以琛摸摸他手背,最近安均浅要等着接受手术,虽然没有直接住院,不过经常打点滴,手背上青紫和针孔是少不,“看你两只手背都扎满,血管也瞧不见,疼不疼?”
安均浅有点要抓狂感觉,只是被挑挑手,自己下面就有感觉,真是最近积攒太多。他把身体往后缩缩,不想让夏以琛手察觉到什,觉得有点难看。
“……”安均浅无语,感觉夏以琛最近有些故意接近自己,干什都带股温柔劲儿,让他特别不适应,有种黄鼠狼給鸡拜年感觉。难道是因为他被查出来有心脏病,所以夏老板良心发现,或者同情心泛滥?但又觉得不太可能,不太像,也不知道对方要干什。
夏以琛见他不回答也没有再问,似乎是在研究他手背。安均浅皮肤白,手上骨节分明,比夏以琛小圈。这几天经常打点滴,所以清晰血管也看不见,显得更白。
安均浅被他翻来覆去摸着手,别扭是回事,痒痒又是回事。自从他被查出来有心脏病之后,医生说不能做剧烈运动,他们就没再上过床。夏以琛会照样和他起睡,不过最对亲个额头,连舌吻都没,下就变得特别纯情。
都几个月,安均浅觉得自己虽然被查出来有心脏病,但不是性冷淡,是个男人还是有需求。于是最近夏以琛不提,安均浅就躲在厕所解决下。
夏以琛托着他手,本来老老实实看手背,结果就在小手指上捏来捏去。等安均浅没注意时候,忽然就低头轻轻咬下小拇指指肚,还拿舌头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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