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浅直在沉默,别说是以前年轻夏以琛,就算是现在自己,身边朋友被劫走还受迫害,定也会不镇定。
“后来……”
安均浅觉得自己有点听不下去,夏以琛沉默会儿又要开口继续说,他个挺身就翻坐起来,当然是坐在夏以琛腰上,二话不说就去啃他嘴唇,将剩下话都堵回去。
他咬有些重,估计是夏以琛带着他心情也不好,所以撒气样,两个人嘴里立刻就都是腥甜血腥味儿,这种味道似乎刺激着他们神经,津液分泌更加快速,口舌交缠也更加用力。
安均浅压着夏以琛,两个人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心里跳非常快,都说脆弱人最好征服,今天来个大翻身似乎不是梦想。
当然吃不下什东西。
夏以琛看他食欲不好样子,说:“在为明天家宴担心?其实没什,你过去不要乱说话,只是走个场子而已。”
安均浅听他提起来,猛才想到明天还有夏家家宴……立刻就纠结,点都不确定自己是去过场还是去砸场。
吃过饭安均浅就去纠结洗澡,然后躺在床上看剧本,不过都没看下去,看句话就在脑子里想着明天要去夏家砸场,再看下句话又想着明天要去夏家砸场,苦恼不得,但也想不出什理由不去。
夏以琛推门进来,看样子也洗完澡,翻身躺在安均浅身边,似乎有点累,闭着眼睛皱皱眉。过会儿才开口,“你今天到卧室去?”
这想着,能将夏以琛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安均浅就觉得下面异常兴奋。他将自己衣服和夏以琛衣服都脱掉,压在他身上不断挑逗,第次在夏老板身上弄很多青紫痕迹。再想想天花板上硕大全身镜,现在定是夏老板赤裸样子。安均浅下身越来越涨,涨都有些难受。
夏以琛看他在自己身上这卖力挑逗,还有对方脸上脸压制不住
“啊……”忘记把照片扶起来,安均浅含糊“嗯”声。
夏以琛好半天没有再接话,像是睡着样。就在安均浅松口气时候,又继续说:“拍那张照片时候们才不到二十岁,比你现在也大不多少。那个年代总是非常不沉稳,只想着自己目标,也不管是不是正确。现在想想,以前自己太幼稚,甚至有点缺心眼儿二逼劲儿。”
安均浅觉得幸好自己是背对着夏老板,不然现在自己脸上笑容定会惹夏老板不快。但他不得不在心里默默赞同夏老板最后句话,定要赞个。
夏以琛断断续续讲着苏锐事情,跟雷宗有说差不多,只是多些细节而已。
“当年苏锐被劫走,过不久就接到电话,让去城郊个墓地拿东西。去,在个墓碑旁边发现个写着名字盒子,打开里面是苏锐根手指。当时年纪轻,吓得身冷汗,就觉得自己快疯,连哭都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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