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浅被他弄得觉得少半条命,想半天模模糊糊反应过来,夏老板说不会是手机吧?莫名其妙。
第二天安均浅从床上爬起来看时间,已经十点四十,立刻觉得手臂都软,倒回床上。今天他应该要早起,剧组开拍第天,怎说都不应该迟到。不过现在出发,估计到地方时候都下午。
剧组开拍第天,男和男三都没来。导演脸色自然不是很好,不过个是投资方带来人,另个是大老板照顾人,也不能怎着。结果就拍些女主单独戏份,可怜群人被王导各种NG各种撒气。
安均浅从床上爬起来,夏以琛已经不在,床头柜上放个精巧小盒子,看起来是礼物。他拿起来晃晃,没有声音,而且感觉挺轻,不知道是什。他都没来得及拆开,就风风火火穿衣服洗脸刷牙,接着就被邹蓉开车接走。
剧组不在本市,其实也不是很远,就在郊区与外市交接地方。从夏以琛别墅过去大约三四个小时路程。
墅。
之后邹蓉打来电话,夏以琛没有接。虽然手机调成静音,不过屏幕直在亮他是看到,可亮几次他都没有接起来,直到罗正辉再打来才按通话。接起来就听到安均浅喝多撒酒疯话。
安均浅睡得很死,不过睡得不踏实,他老梦到自己在喝酒,杯杯,喝不下但是还在喝。最后有人跟他说酒喝没,然后他就拿着酒杯到处找酒喝,找圈又圈,找到又喝,反正是刻也没有踏实,特别累。
半夜时候,感觉有人在摸自己脸,不耐烦把对方手拍掉,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夏以琛那个变态。借着没有撒完酒劲儿,安均浅就嘟囔句,“夏以琛老变态”。
夏以琛起初还没听清楚,以为他渴还是怎,还俯身又问次。这第二次可是听个字也不露,温和脸上有点扭曲,憋住他下巴,低头狠狠啃上去。
安均浅上车不久就接到夏老板电话。夏以琛问他看礼物没有,喜不喜欢。
安均浅愣,只能老实回答,“今天起晚,没来得及打开,还放在床头柜上。”
安均浅“哎呦”声,虽然睡得熟,可还是疼睁开眼睛。他喝多身上没劲儿,用力推把人也没推动,嗓子也是嘶哑,“你干什?”
“干你。”夏以琛将烟熄灭扔在木地板上,解开领带就压在他身上。
安均浅可是点也不记得自己骂夏老板,还在叫苦不迭,心想着夏老板又犯病。不巧是这几天两个人都处在“分居”状态,所以情欲也旺盛。夏以琛脱两个人衣服,吮吻摩擦会儿,两个人就都硬。
苦安均浅,头晕脑胀,喝好多酒又觉得撑得不舒服,还被按在身下来回顶弄着,摆弄来摆弄去,会儿觉得难受会儿又觉得不够。
夏以琛按着他,在他脖子上咬着,“以后再不开机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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