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会儿，赵林苏也发
个朋友圈。
他们好像也是去哪里上香，山路蜿蜒而上，同样全是人，山顶烟雾缭绕，大概率也是寺庙道观类。
沈言在人群中会心笑，给赵林苏点个赞，收起手机。
上完香，兄弟俩在寺庙里吃寺庙里特制
千层糕，说是吃以后明年就能节节高，必须完完整整块吃完，沈
怎
不管这个人怎说，他都觉得怪色呢。
“挂，
起床。”
沈言把视频匆匆挂断，可怜手机烫得都能煎鸡蛋。
水龙头开，沈言洗手又想起昨晚，动作顿，脸色微红地接着洗。
都怪赵林苏，他都被他带坏！
意思是请自己默默发骚，勿扰。
赵林苏脸上笑容果断变淡，“真要整天吗？”
“嗯。”
“晚上呢？”
“……”
可能是“释放”掉囤积已久压力，睡得还挺香。
早上醒来，赵林苏半趴在枕头上，弯着眼睛向他打招呼时，沈言就尬秒，然后整个若无其事。
“言言，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赵林苏笑笑，笑声很内涵。
哑，“让看看你手。”
“……”
疯，真脑子不清醒。
沈言在卫生间里持续踱步，越回想越觉得自己昨晚肯定是疯，吃饭时候他也没喝酒啊，怎晕晕乎乎干那多奇怪事情。
他曾想劝兄弟别冲，万万没想到他冲起来更起劲。
*
其实过年挺无聊，在沈言看来这和他其他假期区别不是特别大。
他们家父母两面老人走得早，父母也走得早，本身亲戚就少，直系血亲走，就更没什亲近人，最亲就是兄弟俩自己。
没有走亲戚任务，也没有接待亲戚烦恼，大年初沈言就是跟他哥出去吃饭、看电影、逛商场逛公园、去庙里上香。
寺庙人挤人，人流如长龙般在曲折廊桥中缓缓前进，情景颇为壮观，沈言拍张照发朋友圈，很快就收获许多点赞，其中也有赵林苏。
“晚上睡大马路！”
赵林苏笑得很大声。
沈言等他笑完，憋着劲道：“你省着点用吧。”
赵林苏又笑，手机靠在边，沈言看着他笑得甩过脸，又重新扭过脸对沈言笑，“好，省着点。”
“……”
沈言：“……”
“大早不要发骚。”沈言想起自己昨晚把节操打包扔，佯装淡定道。
“今天有什安排？”赵林苏依旧笑眯眯。
沈言心说美死你个色情狂，爷都被你带坏。
他板着脸道：“今天整天都得跟哥在起。”
别人连麦跨年。
他们连麦XX跨年。
难道这就是男同？！
昨晚沈言默默洗手时候，感觉自己洗掉不止是青春痕迹，还有他逝去节操。
关键是他节操掉之后，想竟然不是赶紧捡起他节操，而是把手机插上充电器，真跟赵林苏视频开晚上，什时候睡着他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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