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苏在
旁把那张因为下午手抖而没写完
物理试卷拿出来写
。
那张卷子，他到现在都还清清楚楚地记得上面每道题目。
题目有解，喜欢上个不该喜欢人，有解吗？
“言言，”赵林苏低声道，“假如，
是说假如，假如这个世界没有性别，没有男女之分，所有人都是样，你……会考虑吗？”
他永远记得，那天沈言找他，面色微红，眼神乱飞，表情紧张得览无余，手有点抖地从包里拿出个淡蓝色信封。
心跳差点停止。
他不敢相信自己会有那
幸运。
“那个……你、你下午没事吧……那个，陪、陪去……女生宿舍楼送、送个情书呗。”
心脏“咚”声坠入谷底。
赵林苏也紧走，沈言慢，赵林苏也慢。
沈言停，转过脸瞪他。
“你差不多得啊，”沈言嘴藏围巾里，声音有点瓮，“信不信也揍你？”
赵林苏笑容微淡，随即又深扬起嘴角，笑容看上去有些许无奈，“来吧，不还手。”
“……”
这种感觉并不是第次。
中学时，有天，沈言兴致勃勃地说要给他个惊喜。
那天他因为太过激动，手掌不受控制地发抖，连作业都写不下去。
沈言给他惊喜是看那张在班级里早就传烂那张碟。
沈言很兴奋，面色潮红，双眼发亮，害羞地盯着屏幕，表现出正常、合理，青春期男孩对男女之事好奇。
沈言掉头就跑。
赵林苏跟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跟上去，保持沈言在他视线里这样个距离。
等沈言速度慢下来不跑，他又再次紧走几步追上去。
沈言拉开围巾，呼出点白气，他弯着腰手扶着膝盖，脸颊发烫，微微喘着气，语气有点别扭，“……你不是知道吗？喜欢……女孩子……”
微冷空气进入肺腑，赵林苏心说，是啊，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