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耳边热气
乱。
身高相仿
坏处就是赵林苏每说个字，都像是贴着他耳朵在说。
事实上就地铁这个挤程度，也差不多
。
“不热。”沈言低声道。
赵林苏满脸坦然，“怕堵车。”
沈言“哦”声，视线左右飘移，“那……走呗。”
最后班地铁，仍然是人山人海，沈言戴着帽子，低头回避众人视线。
“怎
？”赵林苏走在他身边低声道。
沈言双手插兜，裹紧外套，“没事。”
沈言还是老样子，半长羽绒服，卫衣运动裤，他老说赵林苏穿衣单调乏味，其实自己也没好到哪去，搭配仅仅停留在优衣库水平，口头禅是舒服就行，围着条围巾，戴着帽子，遮得都看不清脸，可是他仅露出那点眉眼和高挺鼻梁就足以让路过小姑娘们频频回头。
那些小姑娘们笑着冲进场馆，跟赵林苏打个照面，本来笑得挺开心，因为碰见个帅哥，这时看到另个帅哥，看到那帅哥表情，笑容莫名其妙地就僵在脸上。
比赛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最后抽幸运观众，沈言没抽中，满脸遗憾，不过遗憾表情就维持几秒，马上就又高兴起来，给抽中上台啪啪鼓掌。
走出场馆，沈言还意犹未尽，“现场看跟在电脑上看还是不样啊。”
，场上灯光闪闪地打在他侧脸。
赵林苏点多就到场馆。
他有点担心沈言会不来。
不过沈言不是那种会出尔反尔人，既然答应，应该还是会来。
开始，赵林苏在外面等，天冷风大，他想想还是进去等，万沈言来，看到他在外面吹冷风，说不定又要觉得不舒服不自在。
“你脸很红。”
“……有点闷。
上地铁，地铁里更挤，就是不知道哪来这多人。
沈言盘着手站在靠门边位置，赵林苏跟他面对面站着，单手拉住上面吊环拉手，手关节上伤剩下淡淡颜色。
赵林苏个子高，往他面前站，几乎就把人群给挡得差不多。
赵林苏今天外面穿件黑色大衣，里面同样穿件黑色V领毛衣，露出米色衬衣领子，地铁摇晃，沈言低垂着眼，赵林苏胸膛在他眼皮子底下散发出点好闻带着热度清新香气。
沈言扭过脸，心说男同就是男同，出门还喷香水。
“喜欢，可以下次再来。”赵林苏步履缓缓。
“偶尔体验次就行。”
“地铁快停……”沈言向地铁指示牌方向伸手，“
去赶地铁。”
赵林苏手在大衣口袋里，稍蜷下，道：“也是坐地铁来。”
“啊？”
幸好场馆是玻璃门，站在里面等也可以看见外面。
等到点半时候，陆陆续续就开始有不少人过来。
比赛是下午两点半开始，开始后十五分钟不得入场。
赵林苏手插着口袋，玻璃门望出去，赛场前广场灰扑扑、空荡荡。
两点零三分，赵林苏看到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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