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怪不得。”
“怪不得？”沈言重复
遍，“什
意思？”
韩赫笑笑，“没什意思，
是说，怪不得你们没打起来。”
“们没打起来，做什吗？或者说什吗？”
“哈哈，”韩赫笑声，“看你紧张
表情，淡定，没别意思，你们只是过去玩玩，是不是？”他又指下身边座位，“坐下聊吧。”
沈言大概回过味，他还是没坐下，尴尬地解释。
“你可能误会，不是。”
“没有误会，是你误会，”韩赫微笑道，“看得出来，你们只是觉得好玩，你放心，知道你不是。”
“上次就说过，去年就很想认识你，不过很可惜直没机会，马上又要毕业，再不认识可能就错过，本来上次联谊会想认识你，可惜，”韩赫伸伸手掌，“你被朋友叫走。”
沈言在门口犹豫会儿，还是走过去。
“你？”
“先坐。”
韩赫指指身边座位。
沈言没坐，“你也上这节选修吗？好像没有吧。”
“超市送赠品，不吃糖。”
“当垃圾桶啊。”
沈言骂骂咧咧地收，转身撕开包装，是水果糖，他含颗在嘴里往选修课教学楼赶。
他拿到那颗刚好是桃子味。
赵林苏就喜欢桃子味。
心干饭。
赵林苏抱起手，视线若有似无地在沈言身上环绕。
这个人他有印象。
每个和沈言接触过人，他都有印象。
上次在那个联谊会上，这个人坐在沈言身边，态度还算收敛。
“嗯……没有离得很近，所以没听到你说什，只看到他背你。”
“他背？”
沈言骤然提高声音，四周视线瞬间都集中在他
“当时你们俩气氛不好，挺担心，怕你们会打起来，还追出去跟段。”
“啊？”
沈言道：“你出来看？”
韩赫微微笑，“要上课，教授进来，要坐下说？”
沈言在选修课也没有什搭子，想想男同就男同，他身边男同还少吗？他坐下后道：“你真追出来？喝断片，都不记得。”
“大四，学分都已经修满。”
“所以，又来旁听？这节跟金融没有关系。”
“知道这节课跟金融没有关系。”
韩赫笑笑，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含蓄道：“昨晚，也在。”
沈言：“……”
沈言边吃糖边心说：赠品？骗鬼啊，他才没那呆呢。
给他买糖吃，真当他是小孩子？
沈言心里吐槽，口腔里甜味四溢，嘴角不由跟着上翘。
等到选修课教室，再次看到教室里韩赫后，他就有点笑不出来。
韩赫冲他招手。
大概沈言身上散发出那种丝毫接收不到特殊讯号气息让他不敢太放肆。
“下午还是3点集合？”
“嗯。”
下午选修，两人照例分道扬镳，分开之前，赵林苏给沈言包糖。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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