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发遮住
沈言
侧脸，沈言耳朵是红。
脸颊、下巴、脖子也全都是红，喉结正在慢慢滚动。
赵林苏视线顺着看下去。
沈言喜欢穿运动装，淡灰色运动裤松松垮垮，系带露出
截荡在外套下面，搭在点微鼓
沈言很热。
公寓里暖气打得很高，他穿着外套，外套里面还有卫衣，卫衣里面还有T恤。
赵林苏只穿件T恤。
脑子里乱成团浆糊。
在电脑上已经暂停番仍然坚持不懈地在他脑海里继续播放。
大脑片空白，沈言紧抓着玻璃瓶，双眼像被黏住样无法挪开视线，先前极力忘却画面瞬间重返大脑，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已经开始抢先播放接下去情节。
那种异常、强势、带有破坏性律动在他脑海中突然死灰复燃。
男人和男人。
嘭嘭嘭。
心脏在狂跳。
屏幕里还是在卡，画面跳跳，音画还不同步，完全看不出是什
剧情，沈言微微皱眉，“好卡。”
赵林苏掌心握着汽水瓶，力道很紧，他道：“那不看？”
“再等等吧。”这次换沈言这说。
他话音落下不久，屏幕里画面就开始变得流畅连贯起来，沈言挑眉，兴奋道：“好！”
他兴奋只持续几秒钟。
出来时候，沈言第次觉得异世界厕纸番是那亲切动人。
还真是过新番……沈言暗暗松口气，把手里玻璃瓶垫在掌心，愉快地开始指点江山，“过过过，这个没新意。”
赵林苏没发表意见，敲下键盘。
连过眼就看得出是异世界番之后，在跳到第四个番时，画面就开始有点卡，顿顿地花屏。
这种资源网站经常这样，放着放着就开始网速慢画面卡，还不能下载。
那个让他记忆特别深刻镜头反复重播，让他不由屏住呼吸。
“放错。”
赵林苏说。
沈言头脑混沌，低着头，从鼻腔里短促地“嗯”声。
赵林苏看向沈言。
音效戛然而止。
沈言也猛地低下头。
赵林苏按暂停键，视线里，他修长手指正轻顿在键盘上。
股暗火从后颈烧到脸颊，沈言想说点什，喉咙却像被堵住样，甜辣汽水味停留在那里，舌尖都跟着发麻。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得呼吸心跳声都放大数倍。
靠——
这画面他怎那熟？
个短头发，加另个短头发。
沈言呆住。
价格昂贵、打游戏时音效贼爽音响无比清晰地播放着两个人湿润接吻声。
沈言：“卡，重进吧。”
“重进又要从头开始刷，”赵林苏也拿起自己那瓶汽水，打开汽水喝口，“再等等。”
沈言“哦”声，指尖轻打下玻璃瓶，余光悄悄看向赵林苏。
深灰色T恤宽宽松松，露出两段微微凸出锁骨，线条紧绷。
沉默好会儿音响里传来对话声，沈言连忙收敛神思，重新看向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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