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睿昀用右手攀着商珩后颈,想用自己从容嘲笑商
商珩悄咪咪睁开条眼缝。
温睿昀轻笑声,没有包纱布右手顺势滑进被子里,再接再厉:“愿意让你。”
商珩这下意外:“为什?”
难道身体虚弱温大总裁终于认清敌强弱形式,放弃挣扎?
温睿昀眼神渐深,嗓音沙哑:“爱情拥有其他感情所不包含□□和占有欲,喜欢看你想要占有样子……”
“温先生是不是生病?皮肤好烫啊?”商珩用齿贝碾磨着红润耳垂,装模作样道,“要不要把医生叫回来,再给你看看?”
“医生可治不好……”温睿昀嘶哑地开口,干涸喉咙急需水分滋润,暗红眼直勾勾盯着他,“你要为你酒负责,商先生……”
商珩状若为难:“可是怎能趁人之危,做出禽兽之举呢?”
温睿昀笑两声,眼含挑衅,胸膛微微起伏:“等恢复过来,你可就没机会。”
“呵!”商珩眯眯眼,“既然温先生这说,那为公平起见,还是等你恢复好,免得某人碰瓷,说欺负你呢。”
…”
后半句话被商珩舌头卷进嘴里,他慢条斯理地吻上来,咬着对方唇,撬开牙齿,深深浅浅地吮吻。
动作不轻不重,不疾不徐,像在品尝正餐前开胃菜,或是碟小甜点。
温睿昀立刻拥住他,像位热情好客主人,迫不及待将人迎进家门。
相较于商珩从容不迫,他呼吸却渐渐失调理。
“如果你只是躺在那里半推半就,反而会担心,你是不是因为别原因而免为其难。”
他温柔地抚摸着商珩脸,专注地凝视他:“你喜欢吗,商先生?”
商珩心头震,深深看他眼,双手紧紧箍住他,猛地翻身堵住那双不断开合嘴。
灼烫唇在另双上辗转反侧。
悸动在胸腔里凶猛地打鼓,沉重喘息里,呼吸成奢侈品,只能在头晕目眩中祈求点仁慈施舍。
商珩大模大样往旁边躺,干脆闭上眼,对枕边人越发急促呼吸视若无睹。
“商珩?商总?”
商珩不睬。
温睿昀无奈笑,适才用药,此时已经恢复点力气,他勉强翻个身,被单自身上滑落,居家服襟口凌乱地敞开,露出两截深深凹陷锁骨。
他低头亲吻商珩额头,眼睑,高挺鼻梁和诱人唇,点点烙印下属于自己气息:“商珩,不要不理……”
也不知是未消退药物,还是别什,眼前晕眩感更重,耳边除暧昧黏腻水声,只剩下急促喘息声。
心跳伴随着逐渐升温血液不断加速,里面住着幼鹿苏醒,呦呦叫着,拿软绵绵小角拱他,拱得胸腔鼓胀,雀跃沸腾。
吻由浅入深,品尝过嘴唇,又向着耳根进发。
商珩唇明明是凉,落在他身上却烫得人发燥。
许是卧房里暖气开得太高,否则为何呼吸都像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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