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当初恨,是因为他误会和顾凛在起,可是现在他还直针对,甚至不惜以给《灵山》制片人让利方式排除掉和顾凛,损
商珩抬眼看他:“说来说去,你心里已经认定是他干?这些都只是你个人猜测而已。”
容致平静地回望他:“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相信,反而相信他。”
商珩放松身体,重新靠回椅子,笑道:“不是不相信你,这件事回头会查,不过当务之急不是追究此事,既然《灵山》这个项目做不,们就不做。”
容致细细挑起眉梢:“就这样认输?不像你作风啊。”
“呵。”商珩手里转着签字笔,笔尖在照片上戳出点浅坑,懒洋洋道,“这辈子最讨厌有人从嘴里抢食,以前方阳对多番打压,那时尚无资本对付他,现在还敢故技重施,那就别怪心狠。”
“倒是听说,最近天河集团和顾氏集团斗得厉害,传闻顾凛从温睿昀那抢走块重要地皮,让天河集团蒙受巨大损失。”
商珩抬眼扫过去,眸光锐利:“这件事知道。莫非你觉得……是温先生为报复顾凛,从中作梗?”
容致看他片刻,忽而垂眼,舌尖舔过下唇,咀嚼着商珩对温睿昀称呼,笑笑:
“也不尽然,只是从天河集团系列动作作出推测而已。毕竟顾氏集团在影娱行业,手头上只有这张能打牌,如果是温睿昀,下狠手打掉这张牌,让对手彻底退出这片市场,很划算。”
“来打压竞争对手,二来报地皮抢夺之仇,三来嘛……”容致笑看着商珩,意有所指,“猜,他应该非常不喜看你和顾凛有商业合作吧。”
容致身体微微前倾,嘴角扬起笑意,凝视着商珩眼神透着温热光:“你打算对他动手?你想怎做?”
商珩从老板椅里起身,缓缓踱到落地窗前,澄明如镜玻璃窗,映照出截线条流畅下颔,和抹和煦微笑:“要帮方阳,炒高怀梦股价。”
容致愣,眉头皱起复又松开:“你想做空怀梦?光凭们己之力操纵股价,这几乎不可能做到,除非……你有把握他会受到重创。”
商珩笑笑,没有多说,话锋转:“有件事,很疑惑,希望你能帮查查。”
“什?”
商珩想起温睿昀提及过类似话,眉宇不展:“可他是如何得知?盛齐虽然单纯,但商业机密他不会拎不清。”
容致缓缓靠坐进椅背,推推眼镜:
“或许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以温睿昀能耐,哪怕是和温盛齐闲谈只言片语,也能猜个□□不离十,更何况,他也是们股东之,想知道这些情报,点都不难。”
商珩捏捏眉心:“可他为什会透露给方阳……”
容致慢条斯理地道:“方氏集团董事长夫妇回国,很多事不再是方阳主导,多个潜在合作伙伴,总好过将他们推向顾氏那边。这也是温睿昀贯手段,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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