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董事长?您怎个人在这?”温睿昀微讶地看着他,“怎没有驯马师跟着?这样太危险。”
方父好容易直起身,先是朝温睿昀不好意思地笑笑:“很久没骑马,不耐烦他们跟着,没想到年纪大,竟然阴沟里翻船,唉,真是岁月不饶人,让你们年轻人见笑……”
他话音未落,余光不经意瞥见扶着他商
温睿昀让人又牵匹枣红色马,自如控制着马速,与商珩并驾齐驱,在跑马场上遛弯。
两人转两圈,在道岔路口,不料竟迎头撞上匹反向冲来黑马!
黑马背上个中年男人,像是无力控制马匹,拼命拉着缰绳在马鞍上颠簸,脸色煞白。
商珩皱起眉,立刻拨开马头,可左侧是温睿昀红马,右边就是拦马栅,他被夹在中间根本没法躲避。
“到这来!”温睿昀不假思索把拽过他缰绳,两匹马立刻紧挨在起,他伸出双手牢牢箍住商珩腰背,猛地用力,将人护进怀中。
,仿佛将人圈在怀中,两人随着白马步调在背上颠簸。
“若是家族联姻而来未婚妻,他心中有谁并不关心,利用也不过是利益交换,但既然决定缔结婚姻关系,就会履行义务,就像债权明晰合约,双方旦盖章签字,就当遵守诺言,这是经商之道,也是做人原则。”
商珩失笑:“温先生这是把婚姻当生意呢?”
温睿昀偏过头看着他侧脸,笑意低沉:“嗯,在遇见意中人之前,确实如此。”
“哦?”商珩心中微动,拖长音重复这个词:“意中人?”
几乎与此同时,黑白两马双双遭遇,齐扬起前蹄,惊慌地引颈嘶鸣。
商珩幸运地避开摔落马背厄运,对面中年男人却不那好运,哎哟声掉下去!
好在训练场马大多性格温驯,受惊后倒也没有四处乱窜,乖乖在原地停留下来。
两人忙下马查看,商珩扶着中年男人翻个身:“您没事吧?”
那人捂着老腰,头上冒着冷汗,紧皱着眉头,浑身发痛,幸而意识还算清醒,扶着商珩手臂勉强站起来,摆摆手:“还好,还好,这把骨头还没那老……”
温睿昀只是垂眼轻轻笑,避开这个话题,转而问:“你呢?顾总似乎非常在意你,他是顾氏集团独子,只要你点头,你就不用像现在这样辛苦打拼。”
商珩像是听见什笑话,笑出声:“靠山山走,靠水水流,只有落袋为安东西才是自己,合作伙伴可能背叛,结婚也可能离婚,旁人拥有再多,与有什干系?比起深不可测人心,倒是白纸黑字合同,能让有点安全感。”
温睿昀没有说话,目光越过他肩头,平直眺望着远方疏落草木,不知在想着什。
时间在远离闹市草场上匆匆而过。
商珩原本对骑马兴趣不大,没想到于此道竟颇有天赋,在马背上风驰电掣感觉如同赛道上驾驭赛车,刺激得人腺上腺素狂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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