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珩登时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
不，其实
不记得它收益如何，但是肯定没有大火。倒是想劝你早点把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尽量减少点将来
损失。”
顾凛诧异地看他
眼，想想，唇角又抿出丝笑纹：“原来如此，你想让她来接这个盘，没想到你为设想如此周到。”
总觉得这对话仿佛哪里不太对劲，商珩清清嗓子，努力解释：“……其实有自己算盘在里面，和黄总监目前是竞争关系……”
顾凛伸出根指头点在对方嘴唇前，笑意渐深：“你不用说，就算竞争，也要看意思，没人争得过你。”
商珩脑门上缓缓冒出个“？”。
黄总监苦笑道：“刚才您也看见，顾总出名不好相处，可商先生跟顾总似乎私交匪浅，从来没见过顾总那样态度，商先生十有□□也意属这个项目，难道温总还能说服他放弃吗？”
温睿昀慢慢笑：“其实你可以找他谈谈，或许会有双赢之法。”
※※※
自助吧台。
顾凛倒杯红茶，倚在吧台边缘，轻轻吹着浮叶：“说吧，今晚非要凑这个饭局，叫过来有什
事？”
拿刀叉亲手切下块孜然牛仔腿，切成拇指指甲壳方寸大小，勺勺舀到顾凛面前，再淋上勺黑胡椒汁。
“顾总请用。”
顾凛叉子串两小块牛肉粒，心满意足地塞进嘴里，细细咀嚼，个中滋味品尝番后，慢悠悠道：“商总挑菜品眼光确实不错。”
黄总监忍不住道：“商先生方才不是说牛肉腻嘴嘛？”
顾凛皱皱眉，刚要说话，商珩却把按住他手背道：“顾总觉得腻吗？看那边吧台有自助酒水饮料，不如带你过去看看有没有解腻？”
他随手把红茶杯搁在吧台上，又给商珩倒杯牛奶塞进他手里：“解解腻。”
顾凛矜持地笑，从容转身离开。
没走两步，发现商珩没跟上，
商珩斟酌着措辞：“其实呢，主要是跟这位黄女士有关……”
“你不喜欢她。看出来。”顾凛忍不住微微扬起嘴角，“明白。”
“……？”商珩挑挑眉，“你真明白？”
你明白个啥？
顾凛敛下眉眼，心情舒畅样子：“你是不是想要那个项目，你要是向开口，可以考虑看看。”
顾凛心中好笑，面上随意地点点头，胳膊让商珩拽着，有意无意勾着他小指头，特地回过头瞟眼温睿昀表情，正好撞上对方若有深意望过来眼神。
顾凛勾唇笑，故意走得慢些，拖着商珩步伐，好让温睿昀再看看清楚，谁才是这家伙真正亲近人。
两人走后，温睿昀收回目光，落在旁神思不属黄总监身上，状似不经意提起：“黄总监似乎对顾总手里那部ip非常感兴趣？”
黄意茹有些紧张：“温总不会也有兴趣吧？”
温睿昀淡淡摇头：“不，你误会，只是见你百般纠结，出于好意，给你个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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