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珩眯眯眼,手里半截掸子柄重重抽在对方右手腕上,擀面杖瞬间脱手而出,落在商珩手里,反手打中养父肥短膝盖弯!
笨重中年男人膝盖软,顿时歪倒在地,看上去仿佛是在给商珩下跪似!
养父极其败坏就要爬起来揍人,不料被商珩把揪住乱糟糟头发,被迫仰起脖子,眼前
“闹够吧?”商珩缓缓开口,手腕用力,将鸡毛掸子点点抽出来,双手握住两端,啪将它折成两截。
商珩常年健身身体素质,跟原主弱不禁风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反倒是被酒色赌掏空养父,是个色厉内荏空罐头。
养父没料到向来逆来顺受养子竟然敢反抗,呆呆,反应过来,顿时怒火滔天,粗壮脖子青筋遒劲,红得滴血:
“你、你这个狼心狗肺不孝子!老子供你吃喝,你给老子钱花天经地义!你不知感恩还敢顶撞?”
他四处搜寻着手边其他可以打人玩意:“今天非教训教训你这个兔崽子不可!”
躲在父亲身后帮腔:“就是!这晚还不回家做饭,肯定在外面鬼混,偷偷藏那多钱,说不定身上还藏着更多呢!”
商珩冷淡地瞥对方眼,望着眼前喝得醉醺醺赌鬼:“支票在哪里?那不是你们钱,也不是钱,要拿去还给人家。”
“还?看你是找打!敢问老子要钱给别人?”养父像是听见什天大笑话,怒极反笑,把夺过商保宝手里鸡毛掸,抡起来就往商珩身上抽——
商珩下意识侧身躲闪,无奈房间里空间太小,不留神被打两下,小臂几道火辣辣红痕。
商保宝躲在门框后,阵幸灾乐祸哼笑,还敢在外人面前瞪他,活该!
“哈!敢惹爸爸生气,你完蛋!蠢货!”商保宝飞快从厨房取来根粗大擀面杖,在旁煽风点火,“爸,那天瞧见,他上个男人豪车!”
“他肯定不止有两百万,自私鬼偷偷藏起来,不肯给咱们!也不想想要不是咱家收养他,指不定这会在哪儿讨饭呢!”
“这房子太破太小,害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让他把钱都拿出来,咱们换个市中心大房子!您也能买个豪车开开!多有面子!”
商珩嘿得笑出声,这小憨批没别本事,吹边鼓倒是很有套,这对父子当真是脉相承。
养父拎着擀面杖,嘴里骂骂咧咧,扬手就打!这下要是打实,轻则头破血流,重则伤筋动骨。
商珩无语地拧起眉头:“闹够没有?”
“竟敢敢躲?还敢顶嘴?老子让你躲!”养父被他举动激怒,把鸡毛掸子换手柄那边,再次狠狠朝对方抽过去!
不料这下没打到皮肉,反而落入只铁钳般手掌心。
商珩握住棍柄手纹丝不动,面罩寒霜,冷冷盯着养父凶神恶煞脸庞,嘴角竟然慢慢荡起丝笑意。
白炽灯从头顶倾覆下苍白光,面部光影分为二,透出几分森然和冷酷,沉淀在微翘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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