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回神,略带尴尬移开视线,咬着笔重新回到之前苦大仇深。池以衡好笑不已,大发慈悲道:“休息十分钟。”
夏泽顿时眼前亮,池以衡宠溺看着他,给个甜枣,“让王婶烤饼干,小泽你要不要吃?”
夏泽眼睛更亮
。池守正这几天去中京,听说没住酒店直接住到叶家。当年叶家举家迁往中京,靠着政治地域优势,这多年发展下来已在华国政坛中拥有举足轻重势力。夏志成没想到池守正平日不声不响,看似低调,居然和叶家私交好到如此地步。他此时心中颇有点后悔在城西那块地上态度倾向周家。可事已至此,他只能寄希望于池家看在夏泽份上睁只眼闭只眼。
对于夏志杰提议,夏志成想想道:“夏泽他母亲生前曾经给夏泽办个信托基金,二哥你把钱直接转到这里。池家这些年直监管着这个基金运转,看到这笔钱他们就知道什意思。”
这可比直接拿钱给夏泽强多,至于老宅收着那些画也要尽快给夏泽。夏志成看眼外面昏睡夏奶奶,微微皱皱眉,母亲最近不能受刺激,这件事还是先瞒着母亲吧。
远在池家夏泽还不知道他马上就要“夜,bao富”。此时他正咬牙切齿奋战在题海,同数学这只狰狞怪兽努力搏斗着。他就知道池以衡所谓在家陪着他没好事,他在学校还有个偷懒时候呢,在家被池以衡盯着,连上厕所都要卡时间,简直是丧心病狂!
夏泽咬着笔恨恨想着,泄愤般用力写下面前这道题答案。
“错!”池以衡声音轻飘飘响起。夏泽扭头看池以衡眼,对方坐在离他步远地方,正低着头看着文件,神情专注,也不知道是怎看到他做错。
夏泽不情不愿擦掉答案,深深觉得他昨晚感觉到池以衡对他态度改变完全是错觉。有这种越变越严厉吗?自从池以衡不知道出于什原因晚上不再给他打电话抽查作业后,夏泽就把晚上时间全部用来整理窃听器里面转录下对话。个星期下来,有用信息没有听到多少,倒是长久不做题,手感差好多。
说来,夏泽也不知道他想从父亲那里听到什。只是随着韩玲身份浮出水面,随着夏源身份,bao露,他对父亲信任已经完全坍塌,这次盗画事件更是成压垮骆驼最后根稻草。夏泽有时候会想,这个被他叫做父亲男人真是他父亲吗?他对他感觉越来越陌生,就像是夏志成身上笼罩层白雾,里面藏着无数秘密,而他越是接近这些秘密,越是颠覆父亲在他心中形象。不仅是父亲还有其他夏家人,夏泽此时看他们只觉得每个人都心思叵测,看谁都不像是好人。
夏泽思绪飘散,明显是走神模样。
池以衡眼角余光直关注着夏泽反应,此时无奈放下文件,提醒夏泽句,“小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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