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哪种?”
“你认为这切是现实,还是演戏?”
“现在还不知道,推理材料太少。”
“也对。”
“但是,”说,“如果切都是演戏,未免策划得太细致。”
元村由梨江已经死亡概率应该有百分之八十。
这个数字并没有特别根据。根据眼前状况,通常会认为她应该已经没有活命机会,难怪会把女人不想给别人看到生理用品留在房间内。
话说回来,正如雨宫说,也可能是东乡阵平计谋,只不过不是乐天派,不会做出五五波乐观预测,所以,包括心理准备在内,认为概率大约是八成。
元村由梨江清澈双眼、漂亮嘴唇、白皙肌肤不断浮现在脑海中,还正确地记住她声音。想到再也无法亲眼看到、亲耳听到这切,就心如刀割。早知如此,昨天晚上就应该鼓起勇气去她房间,虽然明知道自己没有这个打算,也没有那个胆量,但还是后悔莫及。
如果这切都是东乡阵平安排,让元村由梨江带着美丽笑容再度出现在面前,会毫不犹豫地向她表明心迹。这次事让解到,犹豫不决、费尽心机有多愚蠢。
“不管是不是东乡老师安排,们都只能推理谁是凶手吧?”
“是啊。”本多表示同意。
“那到底该根据怎样状况进行推理呢?仍然以笠原小姐尸体在游戏室,元村小姐尸体在卧室被发现为前提吗?”
“不,这……”
本多吞吐起来,看向雨宫,征求他意见。
“没错,”本多雄走进厨房后,嘴角第次露出笑容,“当然,那个老师有可能做这种事。”
“你认识东乡老师很久吗?”
“刚开始演戏时,几乎照三餐被他骂。”
其中个水壶水烧开,他把水倒进热水瓶后问:“你觉得是谁?”他应该是问凶手。
默默摇头,本多也默
相反地,如果她无法活着回来──。
到时候,就要复仇。只是让警方逮捕凶手无法平息内心愤怒,要杀他吗?不,这样无法补偿凶手让生命中失去元村由梨江滔天大罪,必须思考比以死偿命更残酷报复。
当大家激动情绪渐渐平静后,终于在稍晚时间吃午餐。和本多担任厨房值日生。元村由梨江不在,们没办法做出像样料理,也没有意愿下厨。和本多商量之后,从食品库中拿五碗备用方便面,们工作只是烧好足够开水。
“你认为是哪种?”
本多雄看着瓦斯炉上两个正在烧水水壶问。
“现在情况已经不同,不能这样吧。”
雨宫皱起眉头,不知道是否觉得口干,连续舔好几次嘴唇。“只能把现实做为推理材料。发现沾到血迹花瓶,在水井盖子上发现温子红色毛线。还有──”
“她们两个人消失,是不是?”
本多说完,雨宫脸愁容地点点头。
〔久和幸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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