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才想起来,转头指身后少年道:“这就是同你说过,谢长寂。”
而后她又转身,同谢长寂指沈逸尘:“这就是沈逸尘。”
两人不说话,谢长寂目光看他明显没有什好感,只是他还是恭敬行礼,派大宗弟子风范:“见过沈公子。”
他也微微点头:“久仰。”
【7】
有这出,他便开始注意自己,慢慢就发现,他似乎少许多记忆。
他心中不安,猜测着这和他做梦境有关系,他本想主动找到花染颜说明此事,可每次他去找花染颜,都会失去段记忆,等清醒时,已经在另个地方。
每次,他只要想同他人提起这件事,身体就会失去操控权。
他意识到自己危险,便收拾东西,打算离开合欢宫,然而他刚走出合欢宫,就失去记忆,等再次醒来,他已经到云莱。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拿着在云莱准备给花向晚礼物,老远看见花向晚挽着个少年手,少年生得清俊,气质孤冷,花向晚挽着他,他似乎不大乐意,花向晚仰头叽叽喳喳说着什,少年垂眸不言。
你是谁?”
他挣扎着从梦中惊醒,坐在床上气喘吁吁。
从那以后,他经常做梦,梦里人异常烦躁,总催促着他去云莱。
对方越催,他越不愿意动身。
有天白日,他给狐眠看诊时,狐眠突然询问:“昨晚见你往云浮塔方向过去,是宫主叫你做什吗?”
来云莱,他便发现,花向晚日子并不像她所说那样高兴。
谢长寂这个人很奇怪,会儿对她很好,会儿又刻意疏离。
他静静看着少年人你追跑,合合分分,他什都不能做,也不该做,唯能做,就是像过去样,直守在她身后。
累背她回去,伤替她诊治,哭陪她聊天,有时候她想气气谢长寂,他便配合她。
有时候看着,他也会生气,会愤怒,但是这种情绪闪而逝,他生来似乎就是如此,很
沈逸尘愣愣看着两人走近,花向晚似乎察觉到什,在人群中抬头,看见他时,她整个人愣。
片刻后,瞬间放开旁边少年手臂,像鸟儿般朝着他飞奔而来。
“逸尘?”她停在他面前,有些不可置信,“你来?”
他时不知道怎解释,抬眼看眼慢慢走到她身后少年,随后出声:“嗯。”
花向晚目光落在他拿着礼物上,睁大眼,颇为惊喜:“你……你专门来给过生辰吗?倒是赶得巧,”她抬眼,笑眯眯道,“不早不晚,刚刚好,正要同长寂去吃饭。”
他动作顿,抬眼看她,狐眠赶紧压低声:“是不能说事吗?那不问。”
“你……看到什?”
他迟疑着,想着这些夜里梦境,有些担忧,狐眠低声道:“也没看到什,就看见你去云浮塔。”
“嗯。”他垂下眼眸,“宫主召见,你休要同他人提起。”
“放心,”狐眠安抚他,“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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