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提着酒坛子,起走到云浮塔边缘,坐到边上。
在这合欢宫最高处,可以看见合欢宫及其后方整个主城,在夜里灯火璀璨,夜风吹拂着她们,秦云裳
“你也别难过,”秦云裳劝着他,“说不定,不吃你毒,吃其他人毒,也样呢?”
“不可能,”薛子丹闻言立刻摇头,“除,没人能毒死祖父,也没人能绕开琴吟雨。”
“你要这说,”秦云裳被这话哽住,只能道,“就没法劝。”
听到这话,薛子丹又趴回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花向晚看着他哭,慢慢喝着酒,只训他:“哭什呀?还没哭呢,你祖父很快就活,合欢宫也很快就复生,你除命短点,没什遗憾。”
神色,秦云裳哽,正想说点什,就听花向晚笑起来道:“好好,少说两句,你们能不能歇歇?说薛子丹你这张嘴,怎见谁都闲不住?”
她转头看薛子丹,脸正经:“你这样下去,是要孤寡终老。”
“说得好像修真界人人都得有个对象样。”
薛子丹不满:“个人不也过得好好?”
“你个药修,如今也不制毒,不找个人保护你,放心不下。”花向晚叹口气,满脸为他好样子,“找个有能力女剑修嫁吧,免得天天逃命东奔西跑,日后也有条出路。”
“阿晚,”薛子丹抬起头,红着眼看花向晚,“和你同生共死,你看是不是比谢长寂沈逸尘都好?”
“你是怎做到把相思吃还能这死缠烂打?”
秦云裳有些好奇,薛子丹抽抽鼻子,满脸认真:“因为太优秀,不允许他们比更好。”
“你还是再多哭会儿吧,”花向晚抬手按着薛子丹脑袋往桌上叩,“别说这些伤天害理话。”
薛子丹脑袋往桌子上靠去,在桌上哭会儿,就安静,花向晚和秦云裳喝着酒,秦云裳想想,站起身来:“走,吹吹风去。”
听这话,秦云裳“噗嗤”笑出声来,薛子丹扭过头去,她赶忙用酒坛子挡住自己脸:“别看,这种有钱有能力有地位女剑修看不上你。”
三人说说笑笑,没提正事,喝着酒随便聊阵,聊着聊着就聊到以前,薛子丹话开始多起来。
“你不知道有多聪明,”他抬着手,吹嘘着自己过往,“药宗开宗以来,就没有这厉害人物。看病般,但制毒,古往今来,无人出左右。”
“嗯,厉害。”秦云裳和花向晚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看着他发酒疯,敷衍着他。
只是薛子丹刚说完,不知道想起什,“哇”就哭,趴在桌子上敲桌子:“祖父说得对,制毒不得好死,怎个个都爱吃制毒啊?如果不制毒,祖父怎可能被毒死?合欢宫怎会出事?喜欢个人多不容易啊,”薛子丹泪眼汪汪爬起来,看着秦云裳,抽噎着,“就这没,只能自己给自己吃颗药忘,命真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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