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回答不他什,她只是看着庭院里晃来晃去灯笼,恍惚想着——
是薛子丹。
定是薛子丹在害她!!
问罪薛子丹这件事,被花向晚记在小本子上。
只是等第二天早上醒来,她被杂事所淹没,根本无暇去找薛子丹麻烦,也就作罢。
花向晚抬手捂住脸:“睡睡,真睡。”
谢长寂不出声,他将她手拉开放在身侧,低头吻上她唇。
没会儿后,花向晚抱着他脖子,整个人有些委屈:“都是过去事儿,也坦白从宽,你还生什气?”
谢长寂抓着她头发,逼着她露出咽喉,像是兽类般啃咬上去:“没生你气。”
“你休想骗!”花向晚咬牙,“你生没生气比你清楚!”
知道这件事后很愧疚,他觉得他祖父说得对,他不该学制毒,所以后来他就转行,全心全意当个大夫。当时去药宗除求医,主要还是要拿他们药宗那颗定魂丹,这是药宗至宝,刚好也怕后面事牵连他,就利用他把定魂丹偷回来,和他演出反目成仇戏,顺利脱身。”
“之后他就直当大夫,说要给合欢宫赎罪,再后来他知道打算复活合欢宫,你说这个,反正这多人,多他祖父个不多,少他祖父个不少,就决定跟着起干。”
花向晚快速总结后续,小心翼翼抬眼打量谢长寂。
谢长寂听着她话,想想,只问:“你要定魂丹做什?”
“就……”花向晚硬着头皮,“保住沈逸尘尸身。”
赵南来合欢宫这件事,很快便传出去,随之而来,便是鸣鸾宫长老王纯亡故消息。
王纯亡故还没有两天,鸣鸾宫另外长老和干人等也都跑个干二净,随即秦云衣吸食王纯修为事便在各地传播起来。
花向晚听到消息,便知道时机差不多已经成熟,没两天,秦云裳高兴赶到书房:“阿晚!”
花向晚正在看如何分配清乐宫中训练密境给弟子,听到声音,她抬头看去,看秦云裳神色,便知道结果:“
听着这话,谢长寂抬起双颇为幽深眸看她:“生自己气。”
花向晚有些茫然,谢长寂抬手抵在她刀疤上,埋进她颈窝,低哑出声:“薛子丹知道这道疤。”
“他是大夫,他当然知道。”花向晚懵,不明白他在纠结什。
“当年没分开就好。”谢长寂低低开口,遗憾中带几分自责。
当年要是他们没分开,她不会有这道疤,更不会有知道疤这个人。
“所以你认识他时候,你才从云莱回来没多久?”
这个问题出来,花向晚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她突然后悔,不该和谢长寂玩什坦诚以对,他背后就是张白纸,随便坦诚,但她事儿可就多。
她咽咽口水,翻身背对谢长寂,忐忑道:“睡。”
谢长寂没说话,过会儿后,他将人拖到身边,硬生生给她摆正,翻身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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