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花向晚也是这个打算,她直起身来,强调道:“等会儿你就走吧,帮盯住秦云衣,要那两块血令完完整整回到手里。”
“明白。”
和秦云裳商量好,花向晚也没多做停留,让人把秦云裳送走之后,又去逐看下伤员,等到夜里,才终于回来。
回到屋中,谢长寂正在桌边打坐,他身素衣,面前香炉燃着令人静心冷香。
说着,薛子丹转身离开,花向晚见他离去,便转身去大殿。
她先从灵北那边大致解下情况,随后就去见秦云裳。
秦云裳被单独安置在客院,正在包扎伤口,看见花向晚过来,她挑眉头,眼中带几分艳羡:“就这渡劫?”
“不然呢?可忍两百年。”
花向晚端着茶杯坐到椅子上,看着秦云裳包扎好肩头,把衣服拉上,调笑起来:“和狐眠装模作样打半天,你还真受伤?”
“多谢。”
花向晚放下心来,她点点头:“宫里其他人还需要你,先去做事。”
“好。”
薛子丹心慌意乱,胡乱回声。
花向晚转身往回,薛子丹抬眼看着她背影,忍不住出声:“阿晚。”
”花向晚转头看向庭院,目光平静,“但想争争。”
说着,她看向薛子丹,目光中带几分祈求:“想活。”
薛子丹看着花向晚,他张口,想说点什,但缓半天,却句话都说不出口。
好久,他有些慌乱移开眼睛:“……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那就拜托你。”
花向晚站在门口,端详着这个男人。
他生得有些书生气
“不受点伤说不过去。”
秦云裳系好腰带:“谢长寂怎样?”
“还行吧,”花向晚漫不经心,“鸣鸾宫那边怎办?你出手还出手?”
鸣鸾宫毕竟是秦云裳宗门,她终究要问问秦云裳意思。
秦云裳想想,只道:“去说服赵南陈顺他们投诚,”说着,她抬眼看向花向晚,“秦云衣你帮杀,当上宫主,你就是魔主。”
花向晚回头看他,薛子丹盯着花向晚,迟疑许久,只问:“是因为谢长寂吗?”
花向晚想想,只道:“只是突然觉得,相比于死,活着,才是更大勇气。以前没有,现下,想试试。”
薛子丹不说话,花向晚见他久不出声,抬眼看他:“怎?”
薛子丹想想,垂下眼眸,只道:“就是觉得有些不甘心,两百年前比不过,两百年后还是比不过。”
听到这话,花向晚愣,薛子丹摆手,似是有些烦闷:“走。”
花向晚笑起来:“计划照旧,但这次,请你给线生机。”
听着花向晚话,薛子丹有些难受,他勉力笑笑,只道:“当初问你是不是决心如此,你非和犟……走到现在,你求又有什用?”
“子丹……”
“行知道。”
薛子丹打断她,他深吸口气,胡乱道:“如有办法不会让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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