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花向晚眼眶微红,她似乎是在竭力克制自己情绪,缓许久,才捏着拳头,哑声提醒:“秦少主,你毕竟是少清未婚妻!”
秦云衣皱起眉头,有些不明白花向晚意思,花向晚眼中满是愤恨,提高声提醒:“哪怕他死,你也是他未婚妻!如今他尸骨未寒,你就这偏心另个男人,你对得起他吗?!”
这话出,秦云衣面色微僵,温容闻言,眼中也带几分怒意。
花向晚似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站起身来,颇为激动:“是,冥惑是你手提拔起来,你们相识许久,纠葛颇深,可少清与你也算同长大,如今少清遗言在这里,你却不肯相信,偏生要信冥惑话,他说没杀就没杀,他若不动手,少清呼救是做什?”
“只是不想让真凶逃脱。而且,花少主与其管,倒不如管管自己,”秦云衣神色淡淡,端起茶杯,云淡风轻抿口,“清衡道君还在这里,倒不必表演你和少清情深义重。”
听着秦云衣话,花向晚面上故意露出丝难堪,她看眼旁边温容,似是有些心虚:“那个……具体发生过什,已同温宫主说过。”
花向晚这提醒,温容便明白过来。
温少清之死,源于他和花向晚想联手算计谢长寂嫁祸冥惑,这话只能暗地里说,现下谢长寂在这里,花向晚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说真话。旦说假话,到时候漏洞百出,便说不清。
温容想着温少清死前消息,以及冥惑这路逃窜举动,心中便有定数,冷着声道:“神女山当夜发生事已经清楚,没什好问。儿传音在此,已死之人,还会作假不成!”
说着,温容将块传音玉牌拍在桌上,里面传来温少清临死前求救声。
听到这话,众人下意识看向谢长寂,谢长寂面上神色看不出喜怒,但也配合秦云衣,转头看花向晚眼,冷声道:“坐下。”
花向晚闻言,似是有些难堪,她低下头来,狼狈收拾起情绪,强逼着自己坐回原位。
坐下,她就暗暗扭谢
这块玉牌是花向晚给她,温少清死前最后说话都在里面,温容红着眼,听着儿子遍遍求救声音,死死盯着秦云衣:“铁证如山,秦少主还不肯交人吗?!”
听着玉牌中呼救声,秦云衣微微皱眉,但她依旧没有让步:“温宫主,就算温少主临死前说是冥惑杀他,也不代表温少主死于冥惑之手。据冥惑所说,他与温少主起冲突之后,温少主便以传送法阵逃走,随后消失,这期间发生什——”
“儿死于溺水之中!”
温容打断秦云衣,怒喝:“谁知道他用什手段,他就是怕清乐宫用魂灯找到他,他说逃走就逃走?那儿既然已经逃,为何之后便没消息?”
“这就要问花少主,”秦云衣看向花向晚,眼中带冷,“若在下没有认错,这传音玉牌应当是你,后续温少主还有没有其他内容,也就只有花少主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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