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克制着情绪,让自己显得很是冷静,仿佛是场无声拉锯,双方僵持对峙,谁都不肯输,只道:“那你帮清理后背就好,前面自己可以。”
“都样。”
面前青年低下头,他呼吸喷涂在她皮肤上,神色清明如常,他用帕子细细擦过她伤口,伤口疼和酥麻起传过来,花向晚忍不住暗暗咬在唇上。
而面前人专心致
“若不方便,还有谁方便?”
花向晚愣。
随后她就看见谢长寂走过来,他停在她面前,垂眸看着花向晚眼睛。
他比她高出许多,低头看她时,影子将她整个人拢在阴暗里。
她感觉鼻尖都是他气息,明明他没做什,就莫名总觉得好似要做点什。
他觉得心里有些难受,花向晚教过她。
这是愤怒,是委屈,是酸楚。
如果不曾得到过,他或许还会忍耐,然而经历过那半年,他发现,他有些忍不。
他看着面前往净室自己走去女子,径直出声:“你怕什?”
怕谢长寂喜欢你?
他想做点什,迫切地做点什。
他不喜欢现在感觉,不想要这种被拒绝情绪。
他想回到幻境里,想看她毫无保留时刻。
他找借口,然而听这话,花向晚莫名有些紧张。
以前她直觉得,谢长寂无欲无求,可是在幻境里过年,又看到那些过去……
自己,西境事你不要碰。”
谢长寂听着,并不作答。
花向晚低着头,她抿抿唇:“你早晚得回去。”
谢长寂动作顿。
还是这句。
她紧张扭过头去,面前人便径直伸出手,平静又熟练拉开她腰带。
这个动作让花向晚愣住,然而对方却做得神色坦荡从容。
腰带在指尖解开,衣衫散落,他抬手拉在她衣衫上,件件褪开,声音中没有半点欲望,显得异常冷静克制:“是你丈夫,你受伤,为你清洗包扎伤口,这有什不合适?”
随着他动作,她春光尽显,她感觉有种异样情绪升腾起来。
她有点太熟悉他。
他喜欢她是洪水猛兽吗?他喜欢她是溺水毒药吗?
花向晚被骤然提问,她僵在原地。
她不想让谢长寂发现自己异样,只能含糊着:“……没怕。只是觉得伤口位置隐秘,不方便你看。”
若放在以前,谢长寂便不会多说什。
她说完便放心想要往前,然而还没提步,她就听见谢长寂声音。
她突然觉得,面前是个人。
是个男人。
她赶忙道:“不用,自己来就好。”
说着,她站起身,自己往净室走。
谢长寂看着她抗拒,他微微闭眼。
哪怕知道他是谢无霜,知道他心意,她还是坚信,他要回去。
或者说,她希望他要回去。
她根本不想要清衡上君谢长寂。
她只想要不负责感情,没有未来陪伴。
谢长寂不说话,他克制着情绪,为花向晚擦干净手和脸,只淡道:“替你清洗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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