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和谢长寂相伴太久,她竟然都忘,个人原来是这种感觉。
她静静看着,过许久,终于还是披件外衣,提着灯走向后院冰河。
她习惯性停在冰河面前,看着冰河下看不清容貌人影,内心平静下来,她看会儿,轻声道:“逸尘,秦悯生回来,明日就是狐眠师姐订婚宴,很快,就会知道想知道事情。”
冰下人不会回声,花向晚笑笑:“到头来,好像还是你在这里。”
本来以为,入画,在幻境之中,便会有所不同。
“嗯?”
狐眠听秦悯生说话,也抬起头来,看着花向晚,颇为好奇:“阿晚?你怎在这儿?”
“哦,”花向晚笑起来,面上有些疲惫,“听见外面有人来,还想是不是长寂回来。”
谢长寂失踪这件事大家都知道,狐眠面上也有些担心,只道:“你放心,望秀已经派人在找,他不会出事。”
“想也是。”
任何溯光镜开启消息,那谢长寂……或许还没到断臂求生程度。
她心中不安,想想,便暗中让人出去找人,随后又拿纸片剪几只蝴蝶,将蝴蝶在谢长寂穿过衣服上抹,纸片蝴蝶便成真蝴蝶。
蝴蝶在她手中振翅,她迟疑片刻,终于出声。
“若是安全,就别回来,到断肠村等。”
很快合欢宫就会成为人间炼狱,他回来反而危险。
以为他能陪着她走完最后这段路。
但上天似乎总在开这种玩笑,总有不得已理由,告知她,这是她自己走完生。
“也好,”她垂下眼眸,“他不在,也好。”
不然习惯有人在身边,或许就舍不得。
她在冰面站
花向晚点点头,随后看着秦悯生:“不过,长寂是在秦道友离宫那夜并不见,不知秦道友是否见过?”
“没有。”秦悯生摇头,只道,“当夜是人出宫。”
“这样,”花向晚有些惋惜,“叨扰。”
花向晚听着秦悯生话,便转身离开,她听着身后狐眠高兴说着自己酒有多好,走到房中,她想想,
等做完能做,她站在空荡荡房间,看着不会回应玉牌,莫名就有种熟悉孤寂感涌上来。
说完,她抬手往外推,蝴蝶便振翅飞出去。
这是寻人用蝴蝶,但只能送信,不能报信。
她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谢长寂,能不能传达到这个口信,可这是她如今唯能做事。
她每日想办法用各种法术寻找谢长寂踪迹,随着时间推移,她心中不安越深,等到三天后,订婚宴前夜,花向晚突然听到宫里闹起来,她赶忙起身,到门口,就看狐眠拉着秦悯生走进来,秦悯生手中提着酒,狐眠正低头检查着酒坛,深吸口气,高兴道:“是酿那个味儿!”
花向晚不说话,她盯着眼前秦悯生,对方和平日样,看上去没太大改变,正低头看着狐眠,察觉她目光,秦悯生抬起头来,似是疑惑:“花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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