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在鲛珠中无力捶打,听着外面人哪怕受折磨,都不肯吭出声,怕她担忧。
“想出去,可没有能力。”眼泪扑簌而落,花向晚死死抠着自己手臂,“他把关在鲛珠里,等他们走,他才放出来。”
“那时候他全身是血,还
“不知道。”
谢长寂平静出声。
花向晚仰起头,带水汽眼盯着面前少年,少年与自己记忆中谢长寂重合,她看着他,只道:“你不是弟弟。”
“那是谁?”
“你叫谢长寂,是天剑宗问心剑脉首徒,是曾经喜欢过人。”
许多肮脏、龌龊、痛苦、不堪,她都想说,可她学会不说。
就像她学会为他穿新裙子,她也学会把美好留给珍爱之人。
可痛苦总有流亡之处,她只能在这里无声倾泻。
她抓着自己手臂,逼着自己不要出声,等好久,就听门口传来推门之声。
她闻到风中送来寒松冷香,没有抬头。
许久后,他才放开她,温和道;“去休息吧,得睡觉,后日要出发去云莱。”
花向晚看着他,眼眶微红,沈逸尘轻笑:“若不去,你就收不到生日贺礼。”
花向晚梗得心头,低头点点头。
“那去睡。”
说着,她有些待不下去,匆忙转身,等走到门口,她才想起来,回头看向目送着她沈逸尘:“逸尘,你发现每天都穿新衣服吗?”
“喜欢你,喜欢好几年,你从来不回应,可觉得没关系,可以坚持,可以等。后来们成亲,你还是这样对,那时候眼里全是你,看不见其他人。逸尘直劝走,不肯。他劝放手,也不愿。和他说,喜欢谢长寂是自己事,与他没有关系。”
“后来呢?”
“可后来,你和成亲,你走,然后有人想杀,当时受伤,他带着和逃,”花向晚神情有些恍惚,说着那些她根本不忍说给沈逸尘听过往,“但们没跑掉,最后他就把放在他鲛珠里,那些人找不到,就折磨他。”
花向晚说着,谢长寂便能想象出当时情景。
沈逸尘对于她而言是怎样重要人,她又是如何刚烈脾气,可那时候,她却被沈逸尘关在鲛珠之中。
对方也没说话,他缓步走进房屋,来到她面前。
他身影遮月光,挡在她身上,她不想让他看见,将头埋在臂弯。
谢长寂看着像个孩子样花向晚,他静默着。
好久,她低低出声。
“你知道,有段时间,很讨厌你吗。”
沈逸尘闻言有些诧异,片刻后,他笑起来:“知道。”
听到这话,花向晚终于满意,点点头,笑起来,这才转身离开。
等她走出房间,她克制不住眼涩,她在冷风里逼着自己回房,可从回到房间开始,她就有些控制不住,让眼泪落下来。
她个人坐到床边,屈膝环抱住自己,咬着牙在夜里无声落泪。
许多事她都没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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