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眠笑起来：“
今日为他做
，是因为他过去为所做，不是因为未来。”
“若他
直骗你呢？”
“若他直骗，那也是未来。”狐眠躺在床上，声音平稳，“人只能为过去因来结果，不能为未来果倒因。如果未来他真如你所说，那他如何害，就如何杀他。”
“因果相报，何来后悔？”
“是
，”花向晚听到她话，眼眶微涩，“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狐眠，你早晚要被你这性子害死！”
“你怎
突然这说话？”
狐眠听着她话，有些好笑：“这双眼睛，是他为受过，只还他只，已经是赚。”
“是是是，”花向晚狠狠打个结，哑着声，“你赚。”
“等他醒过来，你就说有事先走，”狐眠由着花向晚为她擦脸，低喃，“以后再回来找他，让他好好养伤。”
他换眼，”狐眠喘息着，“长寂收拾好屋子，你带去另个房间包扎伤口。不要让他知道给他换眼。”
说着，狐眠整个人依靠在花向晚身上，催促她：“走！”
“照做。”
花向晚抬头看眼紧皱着眉头谢长寂，急急扶着狐眠去她房间，快速拿出早已准备好药和绷带。
狐眠坐在椅子上，血从她指缝落下，滴落到地面。
“好。”
花向晚应声，给她处理好伤口，就让她躺下。
躺下时，她终于忍不住。
“师姐，”她轻声开口，“如果你知道，未来秦悯生会背叛你，会害你，你会后悔今日吗？”
“不后悔。”
花向晚看着滴在地上血，抿紧唇。
她克制着情绪，给她上药，又开始缠绕绷带。
狐眠闭着眼睛，有些虚弱开口：“直以为你会阻止。”
“阻止就有用吗？”
“没用。”狐眠笑起来，“要做事，谁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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