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巫媚站起身来,朝着秦悯生凑上去,试图伸手去揽他脖子,“别这冷淡……”
话没说
谢长寂紧皱眉头,被她塞进柜中,花向晚自己赶紧以个极其刁钻角度挤进柜子,关上柜门,随后抬手张符贴在柜面,便听外面有人推门进来。
衣柜不算小,但要容纳两个人,便显得极为狭窄。
谢长寂整个人蜷在衣柜中,花向晚坐在另头,腿和他紧紧贴着,认真盯着外面。
她修为远高出秦悯生和巫媚截,带着谢长寂躲在柜子里,外面两人完全察觉不到他们两存在。
“你来做什?”
花向晚觉得,再这下去,她要被他们逼疯。
好在坚持到第三天,秦悯生终于有动作,他从入定中醒来,起身往外,花向晚看他往外走,赶紧跟上去。
他走到山下小镇,去客栈中开个房,之后又去酒馆买几壶酒,随后又折回客栈。
花向晚和谢长寂蹲在屋顶,远远跟着他,就看他走进客栈长廊,突然个女子之声响起来:“秦道君。”
秦悯生闻言顿住步子,回头看去,就见长廊尽头靠着这个女子,女子衣着,bao露,笑意盈盈:“秦道君可还记得?”
便觉得困。现下无事,她虽然努力,但秦悯生这个人太过乏味,她盯着盯着,完全没忍住,毫无知觉往旁边倒,就砸在谢长寂肩上。
谢长寂缓慢睁眼,皱眉看她。
本想催她离开,但转头瞬间,就看月光落在她脸上。
她似乎是累极,神色全是疲惫,肤色莹白如玉,睫毛浓密纤长。
她静静靠着他,仿佛是将他整个人当成依靠,猫儿样依偎着他。他心上突然就陷处,静静凝视着她面容,时竟觉得,应当就是这样。
秦悯生冷淡出声。
巫媚撑着脑袋,晃着赤、裸小腿,笑眯眯道:“明日就是你母亲祭日吧?”
“巫楚要来?”
“想多,”巫媚听这话,立刻打断他,“宗主怎可能亲自过来?”
“那你就滚。”
“巫媚。”
秦悯生冷声开口,微微皱眉:“你来做什?”
“夜深露重,着实寒冷,”巫媚步步走上前来,停在秦悯生面前,眨眨眼,“秦道君不请房中叙?”
听这话,花向晚立刻反应过来,抓着谢长寂赶紧沿着房檐路跑到秦悯生定下房间,推窗而入之后,她迅速扫屋子眼,就见这房间就剩个衣柜可藏,赶紧冲到衣柜前,招呼谢长寂:“快进去!”
谢长寂愣,就听外面传来脚步声,花向晚急,拽着谢长寂就往里塞。
她就该这靠着他,而他理当为她遮风避雨,给她依靠。
想到这里,他才惊觉自己似乎有些逾越,但想想,若这是自己姐姐……
倒确也当如此。
他艰难收回目光,又闭上眼睛,悄无声息打开结界,以免夜风太冷,让她受凉惊醒。
花向晚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正午,秦悯生还在打坐,谢长寂也在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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