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见过个十七岁年轻人,大概这高,长得特别好……”
她路到处打听,沿路问许久,都没消息。
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下去,花向晚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个男人关切之声:“姑娘,您要找,是不是个长相周正白衣少年啊?”
听这话,花向晚立刻回头,就见背后站着个中年男人。
他看上去很是和蔼,穿着蓝色道袍,
她迷迷糊糊打个哈欠,下楼转圈,转圈后等到午时,还不见谢长寂,她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
谢长寂,跑?!!
这个念头让她很是震惊,打从相遇以来,都是谢长寂追着她跑,她还从来没见谢长寂主动跑过。
她几乎是被气笑。
但想他现在根本什都不记得,就十几岁,失忆漂泊在外,有点警惕心好像也正常。
他醒来就是这个奇怪地方,身上都是伤,腰上带个写着“天剑宗”三个字令牌和有杂物乾坤袋,除此之外,他什都没有,也什都不记得。
这个女子或许是看出他失忆,所以满口谎言。
说是他姐姐……
可……他直觉不是。
但不管如何,他已经套出话来,他应当是来自天剑宗,而天剑宗不在此地,需要度过定离海才能回去。
,放在床上睡。”
“姑娘……”
“叫姐姐。”
花向晚强调,谢长寂抿抿唇,并不说话。花向晚知他还有怀疑,便道:“你头上百会穴附近有道伤。左肋第三骨下道伤,大腿……”
“姑娘!”谢长寂听不下去,打断她,“您给点时间。”
可他现下是在画里,作为入画者,他要是死在画里,是什结果?
花向晚不知道,最坏结果可能就死在里面。
想到这儿,花向晚伸手扶额,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是欠他,个受伤元婴,跑什跑?
她深吸口气,用神识路探查,寻着谢长寂留下气息痕迹就跑过去。
谢长寂气息断断续续,他明显也是在躲着她,她按着气息追许久,也不见人,只能面找面找人问。
而这女子来自邪门歪道,必定也不是什好人,过去或许认识他,甚至还与他在此地有关。他与这个女子纠缠越久,或许越是危险,不如早日离开此地,回到天剑宗才是正途。
想明白点,他等女子呼吸声传来,悄无声息融开她结界,便从窗户跃而下,隐匿在夜色之中。
他动作很轻,根本无法让人察觉,花向晚夜好梦,等第二天醒来,看着空荡荡屋子,她有些茫然。
谢长寂呢?
又去做早饭?这乖?
花向晚见谢长寂红着脸,挑挑眉,知道再逼怕是要把人逼跑,便见好就收,轻咳声道:“那睡,你好好休息,别耽搁明天做事。”
“是。”
谢长寂显得很乖巧。
花向晚到也没多想,转身上床,便闭上眼睛睡去。
谢长寂坐在原地,看眼花向晚床,低头又看看自己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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