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看着面前看上去明明没有半分喜怒,只是像把封刃许久后骤然出鞘长剑般锐利男人,不知道为什,竟久违升腾起某种隐秘渴望。
她看着眼前人轮廓,无比清晰意识到。
他已经不是个少年人。
他们成婚时候,他初初及冠,无论身形气质,都刚好在少年与青年之间。
他轮廓不像如今棱角分明,他肩膀也不像如今这样宽阔有力,他拥抱她时候不
“不用麻烦。”
“这不是麻烦。”谢长寂强调,说着,往前凑凑,他呼吸离花向晚很近,目光平静中带几分不容反驳:“与你成婚,是你丈夫,现下已经在这里,花向晚。”
他从死生之界下来,随她万里迢迢来到西境。
他争得这个身份,他是这世上最锐利剑,他远比任何人都合适,为什还要别人呢?
他从未在她面前展现过如此强烈压迫感,像只初初有人智兽,死死盯着她。
谢长寂说着,垂眸思考着:“他用灵力封锁毒素,所以必须由他来引导被他灵力包裹毒素从你筋脉中排出,但可以试着在他灵力外再锁层,之后敲碎他灵力结界,由灵力操控,将毒素……”
“何必这麻烦?”
花向晚笑着打消他念头:“反正就今晚最后次,也不是什大事,不用事事都劳烦你。”
谢长寂没说话,他静静看着花向晚。
花向晚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他虽然说话很少,但却是极其难骗人。
,打从那年分开,他基本就不再出席任何公开场合,两人也没再见过面。
如果不是他书信告诉她,会与她合作,弥补当年,他们怕是再也不会有任何往来。
结果如今谢长寂来,他也来。
她愣愣想着如今情况,谢长寂走到她身边,淡道:“云清许说,夜里来为你疗毒,让避嫌。”
“哦。”
花向晚忍不住坐直身子,与他目光交接。
她不喜欢任何试图让她低头感受,想无声迫使他退回去。
可他不退,这仿佛是他底线,两人气息交缠,目光厮杀。
对视之间,谢长寂觉得有种无声欲望升腾起来。
他克制着这种情绪,却越在压抑中热血沸腾。
只是说,大多数时候他并不在意。
可现下他既然提出,那自然是在意,但她不可能让他来驱毒。
这不是普通毒,如薛子丹这样顶尖用毒高手尚且还要小心翼翼顾忌几分,她不敢让谢长寂贸然触碰。
也不想让他知道。
两人静默着,许久,谢长寂只问:“非他不可?”
听到这话,花向晚便明白薛子丹意思。
她身上这毒是不该让谢长寂知道,若是谢长寂在,他将毒逼出来,谢长寂或许便会察觉。
谢长寂始终是云莱之人,正道魁首,若让他知道她在做些什……
花向晚心中暗笑,面上不显,只点头道:“那你就在隔壁等着吧,同他商量过,今夜次将毒素尽数逼完。”
“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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