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伸手接过,拿在手中仔细观察。
这确是魔主血令,上面甚至还带魔主气息,她抬眼看向云清许,好奇道:“这不就是魔主血令吗?你怎说,是他们以为
“醒?”花向晚笑得很是灿烂,她伸手去拿茶壶倒水,旁边谢长寂直接取过茶壶,低头沏茶。
花向晚手上空,便搬个凳子,转头专心致志和云清许说话。
“你还好吧?”
云清许闻言,感觉下身上情况,点头道:“现下已经好许多,多谢前辈相救。”
“你这是怎回事,”花向晚比划下,“会招惹到鸣鸾宫人?”
这话把花向晚问蒙。
她记忆中,谢长寂直是个多管闲事主,只要是他见到不平之事,般都会管管。
云清许乃道宗弟子,怎都算个名门正派,现在遇难,谢长寂居然问她“为何要救”?
她呆愣片刻,谢长寂似是也明白失言,转头看向云清许,淡道:“不知底细,怕招惹麻烦。”
“别担心,”花向晚笑起来,“秦云裳不会无缘无故追个道宗弟子,他身上肯定有什东西,人都救,不在乎多照顾会儿。”
秦云裳这人和秦云衣不同。
秦云衣向来是菩萨模样蛇蝎心肠,而秦云裳则是个直脾气,坏得清清楚楚,怂得明明白白。
谢长寂这还没动手,就带人跑得干干净净,看来是上次在云莱被谢无霜打出阴影。
谢无霜都是这样子,更何况他师父谢长寂?
花向晚把汤圆咽下去,面吃面从小白身上下来,走到云清许旁边。
听到这话,云清许叹口气,旁边谢长寂把水递给他,他颇有些无奈:“这事儿,全是误会。”
“怎说?”
花向晚好奇,云清许喝口水,和旁边谢长寂道谢,随后迟疑片刻,才缓声开口:“他们追,是因为,他们以为身上有魔主血令。”
听到这话,花向晚和谢长寂对视眼,倒也不太奇怪。
云清许苦笑起来,从怀中取出块碎铁:“就是这个。”
说着,花向晚把小白叫过来,伸手想去扶云清许。
谢长寂很懂事,抬手拦住她动作,自己将云清许扛上去,扔在小白身上。
两人领着云清许去到旁边小镇,找家医馆给他看诊过后,等到第二日,他才终于咳嗽着醒来。
花向晚听得他醒,赶紧和谢长寂起身凑过去。
见到花向晚,云清许便是愣,他有些惊讶:“前辈?”
这个在云盛镇遇到小道士,之前见到时候还生龙活虎,他帮着他们从云盛镇被群老年人围攻困境中跑出来,她便送他道防御符。
没想到这防御符这快起效,现下再见,小道士已经没之前样子,背着个包袱,看上去满身是伤。
花向晚把他上下打量,确认他伤得很重,转头看谢长寂,商量道:“要不先稳住情况,抬到客栈吧?”
说着,她把最后个汤圆塞进嘴里。
谢长寂转头看她,只道:“素昧平生,为何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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