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常抱住花向晚,将灵力灌入她身体,抬手握住她手。
只是握住她手背片刻,他察觉她放在胸口手似乎握着什东西。
过去
她看很久,终于觉得有些累,她伸个懒腰,站起身来,走向屋中:“先睡。”
谢长寂点点头,花向晚进房间,她躺在床上,将碧海珠挂到颈间,放进衣内,这才合上眼睛。
这是她多年习惯,每当她预感自己会做噩梦时,便将这颗能凝心静气碧海珠拿出来。
谢长寂在屋外将自己煮出来茶喝完,去净室清洗过自己,熄灯,这才回到床边。
他没有立刻上床,静默坐在边上,抬手轻轻抚过她长发,道蓝光飞入她眉心。
花向晚这才回神,思索着点点头。
谢长寂自己尝口茶,慢条斯理:“你没有拿寻龙盘。”
“嗯,”花向晚想着其他什,漫不经心,“他死,寻龙盘在谁手里,谁就是凶手。”
“之后怎找魔主血令?”
听谢长寂提正事,花向晚就来劲儿,她立刻笑起来:“只要拿到块魔主血令,那就好找。”
物生灵。”谢长寂缓慢出声,屋中是潺潺水声,“入世体会人情,方能理解这世上万事万物运行之规律。过往太过自持,未入世,便谈出世,何来真正超脱?”
“那你如今就是入世?”花向晚撑着下巴,敲着桌面,“然后再出世?”
说着,她有些奇怪:“那当年,你还不算入世吗?”
这话出,谢长寂动作顿住。
过于残忍结局反复出现在脑海,他握着茶柄,好久,才低声:“,困于世。”
花向晚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似乎是沉沉睡去,他见她睡死,他将她手拉到面前,在手腕处抬手划。
鲜血从花向晚手腕流出,他观察着血量,过片刻,他抬手按住花向晚伤口,快速写个法咒,而后抬手划在自己手腕上,将两个伤口贴合。
他血通过法咒快速进入花向晚身体,等会儿后,他察觉应当差不多,便将手拿开,在各自手腕抬手用法光抹,伤口便瞬间消失开去,仿佛什都没发生过。
而后他快速清理染血所有东西,让切恢复原样,这才回到床上。
失血让他有些疲惫,但对他来说不是大事。
“哦?”
“血令毕竟是个整体,被分成碎片,互相之间也会有感应。顺着咱们手里这块感应过去,应该就能找到。”
谢长寂闻言点头,没有多说。
两人坐在屋中,静静喝茶。
透过窗户,远处雪山在月光下格外明亮,花向晚这才发现,屋子里直很暖,屋外雪山似乎就像幅画,并不会影响房间内分毫。
“所以你未来,总会回死生之界吧?”
花向晚漫不经心。
小炉上热水沸腾,谢长寂微垂眼眸。
花向晚以为他不会回答,然而过会儿,就听他出声:“回不去。”
花向晚愣,滚水撞开壶盖,谢长寂从容提水,沏茶,将茶推给花向晚:“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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