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给点命灯,你若杀,母亲定杀你。”
“杀你?”冥惑笑声从传音符中传来,“神女山中,你觊觎渡劫期大能妻子,你说是谁杀你?为何杀你?溺水之中,当是你归属。”
“阿晚,救!冥惑要杀!”
温少
周边地面颤动,花向晚骤然回头,谢长寂把拽过她手,领着她跃而起。
他们站着地面轰然坍塌,花向晚抬头看,就天空出现张巨大脸,这人脸仿佛被云层罩着,在上方疯狂嘶吼:“花向晚,儿呢?!”
“温宫主?”
花向晚听到声音,抬起头来,露出震惊表情。
片刻后,她似乎是意识到来人,急道:“温宫主你来?你快救救少清,方才他给传音,说冥惑要杀他,然后就消失!”
听到这话,花向晚微微睁眼,她这才意识到,他方才所说切真正含义。
他有双通透人世眼。
看清她喜怒,看清她爱憎。
所以,他也看到她始终保持着笑容听着玉生说那段过往时,她内心深处那早已腐烂到面目全非伤口。
他不是在表达往前步努力,只是单纯在安抚她情绪。
许多话无需言明,便已说得很是清楚。
她看着谢长寂,等着对方退后或是迟疑。
然而对方却径直向前。
“你……”
花向晚话没说完,他在风雪中忽然抬手,就将她整个人拉入怀中。
“胡说八道!”
高处温容叫骂,花向晚忙掏出传音玉符,她犹豫着看眼旁边谢长寂,随后向前递去,咬牙道:“这是方才少清留给,内容不宜为他人所知,还请温宫主私下独自听遍传音内容。”
“拿来!”
温容得话,天空中顿时传来阵巨力,玉牌朝着高处飞去,穿过云层,便消失去。
云层之后,便是清乐宫内殿,温容拿到玉牌,抬手抹,便听到温少清和冥惑对话。
“晚晚,”他清冷声音里带着几分特有温和,那种温柔寻常人很难听出来,他语调太淡,淡得快将所有情绪淹没,“都过去,往前走吧。”
这话出来,她不知道为什,感觉玉生那些话在她心中翻腾起波澜,瞬似乎都平静下去。
那些话所激起回忆,招惹来痛楚,也像是被人用双手温柔抚过,轻柔舒展,流向它方。
她有些不知所措站在对方怀中,好半天,才笑起来:“你这个人……真好奇怪。”
说着,她抬手拉开谢长寂手,正准备说些什,就感觉股大能气息从上方压来。
他比她高上半个头,手覆在她脑后,手揽在她腰间,衣衫垂下,便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拢住。
温暖侵袭全身,她呆呆站在原地。
她鼻尖在他肩头,能清晰闻到他身上寒松冷香,目光越过他肩头看着皑皑白雪,和他给予温暖形成鲜明对比。
“不是每段时光都有意义,可此刻,在这里。”
他声音在她耳边:“所以,不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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