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是因不知说什。”谢长寂描述着少年,“不知喜,不知怒,不知哭,不知怜。不知有什好说,而师父似乎很清楚这种困顿,他便告诉,去看。”
“观人世,知爱恨,懂其进退,悟其因果。”
“明白,”花向晚点头,算是懂他绕这久是要表达什,心中暗暗感叹,果然这语言表达需要训练,看谢长寂,说半天说不清楚个事儿,还需她来总结,“你这个观察能力,是常年锻炼结果。”
“故而,”谢长寂没有认可她总结结果,抬手缓慢抚过她眉眼,“欲知欲,求心,悟道,求所得。”说着,他指
“直到十日前,魔主血令突然落入神女山,鲛人抢到血令,利用血令力量,将她囚禁,然后改变雪山法阵,开始疯狂汲取山下人灵力。”
“问出这多?”
花向晚闻言,有些好奇:“你怎问?”
“她左手有颗痣。”谢长寂提醒。
花向晚疑惑:“如何?”
腕。
对方手有些冰凉,带着熟悉气息,花向晚这才清醒几分,抬眼看上去,就见谢长寂身白衣站在床头,静静看着她。
花向晚舒口气,放松道:“你回来?”
谢长寂不言,他垂眸看着她夹着刀片手指。
她直自称是个法修,可她抬手这击,哪怕拿是刀片,却也是许多剑修都没有都速度。
“画像上被剪掉林夫人,在同样位置。确认她身份,逼出来。”
花向晚听,不由得睁大眼,温少清只给她看眼,还故意没给谢长寂看,谢长寂顶多就是从旁边瞟下,竟然看得这细?
她震惊看着谢长寂,忍不住出声:“你是什怪物?”
谢长寂不言,他低着头,好久,慢慢开口:“自幼少言,直到五岁,都不曾出声。旁人说是傻子,唯有师叔和师尊,说是修问心剑好苗子。”
“你们问心剑喜欢……”‘哑巴’二字差点脱口而出,花向晚又觉冒犯,只能轻咳声,换个词,“喜欢内敛孩子?”
如果不是长年累月练习,绝不可能有这样速度。
他静默看着她手指,花向晚被他看得有些尴尬,赶紧道:“问出什?留影珠呢?”
谢长寂没有立刻回应,他握着她手,带着茧子手,抚过她手背,感受着她寸寸被缝合筋脉,低声开口:“二十多年前,她还不是神女,那时候她遇到个男人,名叫林洛。”
听他话,花向晚便知是他问回来消息,刻意忽略过他手上动作,听他继续:“她救他,与他相爱,成亲,然而成亲当日,只鲛人上门,说林洛辜负她,于是在林家大开杀戒。她在山下没有神力,不敌鲛人,只能逃脱离开,回到雪山。可这鲛人却对她紧追不放,到雪山之后,鲛人四处隐藏,直想要杀她,如此,两方僵持二十年。”
说着,谢长寂抽走她手中刀片,将留影珠拿出来,交到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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