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衣毕竟是渡劫期修士,虽然没有造成什严重影响,但加上秦风烈给他造
“那咱们就这说好,明天去查林绿,她死之前指着西方,如果没有差错,们就往西边走。”
“嗯。”
“那睡?”
花向晚指着床,询问谢长寂。
谢长寂看着她指方向,好久,轻轻点头:“嗯。”
“可以帮你抢。”
“和她可不样,”花向晚笑着回头,“她习惯坐享其成,所以如今渡劫还是个废物。靠她爹和鸣鸾宫撑起来高楼,看上去富丽堂皇,你等她爹死看看?人不能靠别人,得靠自己。魔主血令会想办法,自己去找,未必无益,你只需要做件事。”
“什?”
“让也有个爹!”
这话出来,谢长寂静默不言。
听到这话,花向晚笑起来。
她微微俯身往前,凑到他面前,两人挨得极近,几乎是鼻息相交,花向晚看着他如墨汁浸染般眼,声音中带几分玩味:“你会为杀不该杀人?”
谢长寂没说话,他看着她琥珀色眼,感觉里面像是伸出双纤白柔软手,将他整颗心都揽过去。
花向晚见他不答话,轻轻笑,又抽回身:“你不会。”
“你这个人啊,和不样,”花向晚懒洋洋撑着下巴,瞧着谢长寂,“你是天上明月,高山白雪,不会为谁杀不该杀人,当然你放心,”花向晚见自己说得没谱,赶紧安抚他,“也是有原则,们合欢宫在西境也是名门正派,不会让你难做。你要做就是保护好,别让死就行。”
“得嘞,晚安。”
花向晚起身,自己上床。
她不比谢长寂这样常年有金丹供养人,灵力匮乏让她很容易疲惫,今日和秦云衣大战场,她早就濒临极致,只是习惯忽略身体状态,才生龙活虎跳到此刻。
谢长寂看她上床,他迟疑片刻,盘腿打坐,闭上眼睛。
今日秦云衣在她身上造成伤,都在他身上。
花向晚觉得自己好似有些过于放肆,轻咳声:“这个玩笑是不是有点过分?”
“没有,”谢长寂摇头,“只是有点听不懂。”
“这个无所谓。”
花向晚摆摆手:“反正你记好,以后小事管,大事你管,等金丹恢复,筋脉复原,定比她能耐。”
听着她话,谢长寂点头:“好。”
“死”字出现那瞬,花向晚当年堕入异界画面瞬间划过他脑海。
锐利疼浮现上来,他缓缓抬头,看着面前灵动女子。
他看着她,肯定开口:“你不会死。”
“不知道啊,”花向晚转着酒杯,“魔主说,此番试炼不择手段,也就是日后不会管合欢宫。”
说着,花向晚转头看向窗外,漫不经心:“猜现在秦云衣这些人不会有什动作,毕竟她实力最强,后面又有鸣鸾宫撑腰,应当会放着些小宗门人出去寻找血令,她只需要守在祭神坛,谁找到血令,直接抢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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