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过,”灵南应声,“都是合欢宫自己人,放心吧。”
“其他无所谓,”花向晚叮嘱,“但给天剑宗那边衣食住行要注意,若是出岔子,到时不好收场。”
“这可不敢保证,”灵南实话实说,“婚宴请这多人,人手这杂,只能说肯定尽力。咱们与其等着他们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吧。”
灵南随口说,花向晚闻言,却是笑起来:“既然你保证不,那就去帮做件事。”
“嗯?”
她腰好细,好软,隐隐约约啜泣声,似如玉碎击瓷般动人。
她什都不记得,只会叫他名字。
真好。
花向晚夜睡得很沉,过往她是睡得从来没这死。
想来或许是因为谢长寂守夜缘故,其他她没把握,谢长寂现在不会杀她,她是很清楚。
花向晚迷迷糊糊睡过去,等她睡着,谢长寂睁开眼。
他回过头,静静看着床上人,过片刻后,他站起身,掀她被子,便钻进去。
他身上有些冷,花向晚察觉,便下意识缩缩。
谢长寂想想,便运功让身体热起来。
花向晚体质阴冷,没会儿,感觉到热源存在,她便往前挪挪。
他不介意,也放下心来,靠在床上,眯着眼道:“你要是想睡,让人给你支个床。”
说着,花向晚又觉得这话作为夫妻来说,显得很不近人情。
于是她又客气句:“当然,你想上来睡也行。”
虽然她觉得,谢长寂大约是不会上来。
毕竟他要用努力修行,而且,她记忆中,他是很怕与人接触。
“别让人发现,”花向晚声音很轻,“去搞两株灵均草给。”
“明白。”
灵南点头:“保证
第二天醒来时,谢长寂已经不在房间,灵南进屋来伺候着她起身,花向晚看眼外面,忍不住询问:“谢长寂呢?”
“上君去找玉姑核对婚礼流程去。”
灵南回着花向晚话,同时给花向晚系着腰带,说着近来情况:“这次宫里要请人多,请帖早早发下去,最近宫内都忙疯。”
“嗯。”
花向晚点头,想想,只道:“这次负责宫宴人都查过?”
谢长寂静静注视着她,她皮肤很白,在月光下仿佛是透着光。
他感觉自己心里那只巨蟒伸出信子,盘旋着,打量着,缠绕着。
过许久,他终于才闭上眼睛。
那夜他做个梦,梦里似乎又回到那个山洞。
他抱着她,好像要将她绞杀在怀里。
记得那些年,不管再艰辛环境,他都始终和她保持距离,虽然她努力制造机会,但他都能想尽办法和她不同床。
她买通店家制造“只有间房,只有张床”假象,他就能在地上打坐打晚上。
她故意受伤喊冷,他就能运功给她发热夜。
如此柳下惠千古难寻,这些时日他更是恪守规矩,想来虽然过两百年,习惯应当没多大变化。
除更疯,更孤僻,话更少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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