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听得这话,看看谢长寂,见谢长寂似是发愣,便有些坐不住,扬起车帘站出去,皱眉叱喝:“你来闹什?不是都退婚吗?!”
“阿晚,”看见花向晚,温少清神色立刻郑重起来,“此事并非意,被阿娘关许久,现下才逃出来就来找你,与秦云衣没有成亲……”
“那也是退婚。”
花向晚打断他,看看他身后修士,压
花向晚看着他沉稳神色,咽咽口水。
想着谢长寂过往直言出必行、十分稳妥,她终于放心些,但还是叮嘱:“重伤也是不行,点教训就可以,也别太过分,终归要给点面子。”
谢长寂低头喝茶,没有出声。
车队路往前,绕过前面土坡,就来到合欢宫,从山丘上往上看,合欢宫前方是个巨大平原,五千修士列在合欢宫前方,整整齐齐,颇为壮观。
花向晚撩着马车车帘,紧张看着两边队伍越靠越近,旁边谢长寂完全与之相反,平静喝茶,没有半点担忧。
他时有些激动,强行克制住心中兴奋,故作镇定沉稳:“是。”
说着,灵北便转身去前方领路。
花向晚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谢长寂意思,她有些心慌。
赶紧坐到谢长寂面前,握住他手,激动恳求:“谢长寂,温少清是清乐宫少宫主,你别乱来。”
谢长寂闻言,抬眼看她。
剑宗宗旗便同合欢宫宫旗起升起在车头和前后排。
两旗并列,在风中交缠在起。
灵北和花向晚看着这个情况,有些不敢说话。
他们畏畏缩缩过快两百年,从未这嚣张过。
谢长寂见宗旗升起,转头看向灵北,语气听不出喜怒:“温少清在吗?”
过片刻,两边人马终于交头,马车停下来,灵北在前方行个礼,恭敬扬声:“温少主,家少主携少君归来,还望少主让路。”
没有人说话。
过片刻,就看前方修士让道,软轿上下吱呀之声响起,人群中位青年坐在软轿上,缓缓而来。
他身着紫衣,头顶羽冠,手捧着金杯,手搭在软轿边,容貌艳丽,眉眼轻佻,眼角颗红痣,衬得他格外妖娆,也带几分锐利。
“阿晚,”他没搭理灵北,看向马车,径直扬声,“你又带新欢回来呀?”
“你怕杀他?”
开口就提“杀”,完全超出花向晚“重伤”心理预期。
她更慌,立刻强调:“要是他死清乐宫是定要开战,合欢宫现在元婴以上修士都没有多少,没有多少家底,咱们要养精蓄锐保持实力,不到万不得已……”
“不必害怕。”
谢长寂听着她理由,神色稍缓,他垂下眼眸,看上去极为平和:“只是不想绕路,有分寸。”
“在。”
灵北反应过来,赶紧汇报前面情况:“温少清带清乐宫两位化神期高手,都在。”
“嗯。”
谢长寂点头,只道:“开路吧。”
灵北闻言,便知道谢长寂是打算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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