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没关系。”
谢长寂走上前,他拉过花向晚手,将灵力灌入她筋脉。
灵力顺着筋脉游走进去,花向晚瞬间觉得似如灵泉灌入,筋脉舒展,她身体中黑气寸寸抚平,舒适得让她整个人想叹息出声。
他垂眸看着她手背,语调徐徐缓缓。
“你已经骗过很多次,以后想骗多少次都可以。只要你愿意骗,骗辈子,都不介意。”
花向晚动作僵住。
有个渡劫期跟在她后面,她有什好跑?
她站在原地,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才回头看过去。
谢长寂站在原地,平静看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谢长寂目光很平静,如他这个人。
止住她去势。
鼻尖是淡淡冷香,像是冰雪混杂青松冷梅,花向晚惊愣抬头,就见青年红衣金冠,面容清俊,扶着她沉稳落地。
而后他不发言,折枝为剑,直接冲上去。
他剑快,极快,但招式却让人看得异常清晰,宛若命运审判,明知死亡到来,却避无可避。
顷刻之间,所有纸尸便定在原地,随后血液喷洒而出,纸尸化作张张血红色被划坏纸人,飘然而落。
说着,他抬起头,神色看不出喜怒。
“晚晚,”他提醒,“们今日拜堂,喝合卺酒。”
他总有种让人莫名其妙安静下去神奇魅力,这是她当年极爱点。
然而如今她已经不需要借助另个人来平静,她自己已经像滩死水。
两人相隔不远,花向晚想片刻,终于开口:“你到底想怎样?”
“面冷,”谢长寂仿佛什事都没发生般,语气如既往,“你回去,重新再给你做碗。”
“骗你,”花向晚皱起眉头,“不想吃面,就是想跑。”
红衣青年拈枝作剑,枝上桃花染血,月下落叶映人,他回眸看过来,双眼没有半点情绪,莫名带种让人直直冷到骨子里寒。
人如寒剑,美艳独绝。
花向晚愣片刻,随即毫不犹豫,转身就跑!
“你跑。”
谢长寂声音在后面响起来:“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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