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件事那
刻，他气息急促起来。
如果说过
话、做过事都可以是巧合；
如果口味也是巧合；
如果她拿剑姿势也是
谢长寂说不出话，瞬之间，灵虚幻境切纷涌而来。
进入密境后，瑶金秋先找到是花向晚，叫她“晚仙师”，而他像个外人，是由花向晚介绍给瑶金秋，瑶金秋根本不认识他；
整个过程里，瑶金秋都是在和花向晚交谈，密境切，都围绕花向晚展开。
那不是他记忆构建密境，也不是谢无霜……
谢长寂心跳得飞快，清晰意识到个几乎不可能事——
谢长寂不说话，他呆呆看着地面。
灵虚子皱起眉头：“你说话啊，你怎
？”
“她……”谢长寂茫然转过头来，愣愣看着灵虚子，“她想改
记忆。”
灵虚子也是愣，随即察觉不对，他赶紧道：“你再把灵虚秘境中事给说遍。”
谢长寂直觉有什不对，他尽量回忆着灵虚幻境切，开口：“和她掉进度厄境，入境就认出来，这是根据记忆构建记忆，当年和晚晚起救下瑶光……”
失手，刀锋划过指尖，血液滴落在脸上。
闻着脸侧陌生又熟悉鲜血味，花向晚目光变暗。
等回西境……
她早晚，会拿回属于她切。
“少主，”她想着，门外传来灵南高兴呼唤声，“嫁衣和凤冠都赶制好，您快起来试试。”
那个他以为独属于他、他和晚晚相遇记忆所构建密境，根本不是他！
是花向晚……
是花向晚！
所以她拿着清心铃却深陷度厄境不能自拔，而他明明心智有失却能从容抽身。
因为花向晚才是度厄境针对之人，所有得记忆，都来源于花向晚。
“不可能，”灵虚子打断他，皱着眉头，“这不可能是你记忆。”
谢长寂愣住，灵虚子抬眼看他：“你因入魔心智不稳，早担心你会误入度厄境，所以和掌门用秘术，遮掩你神魂。你入度厄境，度厄境只能窥探到无霜记忆，不能窥探到你，这样来，就能保证度厄境对你没有影响。你没发现吗？”
灵虚子转头看他，颇为奇怪：“你以为那是你记忆？”
“那……”谢长寂克制着情绪，问得谨慎，“如何确认，灵虚幻境中，到底是以花向晚记忆为基础构建幻境，还是无霜记忆？”
“看身份。”昆虚子答得认真，“如果构建这个密境记忆来源是花向晚，她进入幻境就会是她记忆中那个身份，你以谢无霜身份进入她记忆，你就是个外来人。当然，如果记忆来源是无霜，那情况就刚好反过来。”
听到这个声音，花向晚指尖伤口瞬间愈合，她撑着自己起身，扬起笑容：“好，这就来。”
******
梦境破碎之后，死生之界，风雪骤大。
谢长寂猛地睁眼，气息微乱。
灵虚子赶忙上前，焦急开口：“怎样？她能拔出问心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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