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听完花向晚描述,昆虚子点头:“他带你回来,手中没有魊灵,便知道是出事。只是这路牵连少主,着实过意不去。”
“无妨。”
花向晚摇头:“此次本就是专程来向天剑宗表达诚意,想与天剑宗共结秦晋之好,能帮忙是最好,可惜最后还是让魊灵被贼人拿走……”
“这也不是花少主错,少主不必自责。”
昆虚子安慰花向晚,花向晚叹口气:“怎能不自责呢?答应谢道君帮他,他也代表天剑宗答应愿与合欢宫联姻,如今没能做好分内之事,心中十分愧疚。”
谢长寂和昆虚子说着话时,花向晚被那位叫鸣松弟子领到客房。
坐下来刚喝口茶,她就看见昆虚子走进来。
花向晚见昆虚子,立刻起身,恭敬行礼:“前辈。”
“姑娘不必多礼,”昆虚子虚扶她把,自介绍,“乃天剑宗第二峰峰主昆虚子,不知姑娘何门何派,怎会被无霜带到这里来?”
“晚辈合欢宫少宫主花向晚,”花向晚报家门,“方才与谢道君起在灵虚秘境遇险,谢道君也不知是怎回事,就把带到这里来。不知谢道君现下如何?”
这话说得委婉,但很清楚,昆虚子端起茶,轻抿口:“少主意思,就是天剑宗已经与合欢宫联姻事,已算是定下?”
“当时谢道君受清乐宫伏击,以此为条件,请合欢宫帮忙。合欢宫毕竟出自西境,为天剑宗同西境宗门动手,这代价不小,”花向晚笑起来,语气带几分逼问,“昆长老,想必天剑宗不会出尔反尔吧?”
“这是自然,”昆虚子笑笑,“不过,应下此事之前,得问问花少主,无霜身上惑心印,是谁下?”
“自然是。”花向晚动作顿,随即大大方方笑起来,“苏掌门曾亲自说过,只要有弟子愿与回到西境,便答应婚事。所以当时犯糊涂,想引诱谢道君,好在谢道君心智坚韧,并未受所惑,如今答应与合欢宫联姻,也乃危机之下,逼不得已所做交易。想必,下惑心印,不会影响与天剑宗亲事吧?”
“花少主倒是坦荡,”昆虚子听着这个解释,故作迟疑,“但婚姻事事关重大,还是禀告掌门,问询宗
“他受伤,”昆虚子走进屋来,招呼着花向晚齐坐下,解释着道,“现下已经去寻他师父疗伤,等他伤势痊愈,让她过来给少主赔罪。”
听到“他师父”,花向晚心上跳,但随即念及谢长寂不可能出死生之界,倒也放下心来。
她心思转圈,昆虚子打量着她:“这路怕是十分艰险,少主不如和说说,你们是怎过来?”
花向晚闻言,便知昆虚子是来找她打探消息,她倒也不藏着,将情况大致都说遍,只是隐去前面合欢宫设伏入梦环节,问题全推在鸣鸾宫身上,打造出副清清白白无辜被牵连好宗门形象。
昆虚子听着,详细又问几遍灵虚幻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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