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这扇窗,极大,从里向外看,景色敞亮,是个难得观景之地。
正在闲谈二人,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年纪,但因上士善保养之术,实际年龄或可大些。
人白面长须,人黄面短须,皆是随意打扮,但身上任意件饰物,足可够那寻常百姓年嚼头。
说话正是那白面长须之人,他口中悠儿正是其女,虽是叹息之语,但语气间却多骄傲。
“大兄,你这话,可就不对。”对面黄面男子轻笑说着:“宋家子弟皆是饱度诗书、见识不凡,悠儿更是能识大体,岂是那些痴呆文妇可比?”
便是那乘船游玩女子中,也多大户千金、官家小姐,且文采风流,身份低贱青楼女往往不敢来此。
寻花问柳,去南城,谈诗论曲、求那才子佳人之说,多来北城。
这是成都府流传于大户子弟间个共鸣。
五月十六,有雨。
雨不大,只淅沥而下。但凡名人骚客、痴呆文妇,多喜这种细雨之时。
成都府,五月,花开时节。
大户人家往往以植花为雅,因此这时来到成都,只从那最繁华几条街经过,那姹紫嫣红,眼望之,就可晃花人眼。香气之盛,更是沁人心脾。
《蜀志》曾记下当时盛况,云:“成都府,人皆爱花,以为雅,上士者惜之,下士者慕之,走卒之士以利之。”
这时节,名人骚客往来者,在此地可谓无数。
府城内,车马行人,络绎不绝,商铺走腿,繁华似锦。
痴呆文妇,多指羡那才子佳人之说、花前月下之遇大户千金,从他口中说出,更多份鄙意。
“唉,话虽如此,可愈是这般,对悠儿,愈是有愧啊。”白面长须男子叹说着。
对面那人是他嫡亲二弟,自是明他心事。
想他们偌大宋氏族
无论是故作风雅,亦或是真心喜欢,这微风、细雨、明湖、美人、华服少年,都注定是青年男女所追求种境界。
“细雨润泽,小湖微荡,风凉水清……这倒是个出外游玩好时节,只可惜,悠儿偏偏不爱这调子,啧啧,真是让人伤脑筋啊。”
小湖畔,有高楼,楼高三层,在此地,实属罕见,而这楼,只是大宅延伸,此宅占地很广,在这寸土寸金成都府北城,实在是身份和财力象征。
站在这高楼最高那层,向远眺望,可观北城全景。而立于二楼望眼前湖景,则美色尽入眼底。
此时,就有玉石桌摆于二楼靠窗处,上有几样小菜,盏美酒,两人对坐,闲谈风景。
这且不说,那几处风景秀丽湖畔处,更是多见青年男女之行踪。
这时候民风,还远不如后世几代那般保守,至少年轻女子也可抛头露面。
大户人家少年,更少见不知风情人,各大画舫上皆能常见他们身影。
清平湖,在这成都府三湖园中,名最盛,其景色之美,是,其二则因此湖位于府城偏北。
北城居住往来者,多上士,而非寻常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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