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着王遵之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问着:“那粮米可足够?对面川中都,你又准备如何是好?”
“粮米确不太够,川中都经过半年,也应该恢复些元气……不过大帅,这实际上是个问题。”
“下官想在春来后,就对山中用兵!”
“山中用兵?”
“是,山中有着不少寨子,有是久住数代,可称山民,有就是强盗,这些人总有些粮食和钱财,想围剿之,是练兵,二者也可迁移他们从良,充实汲水县人口。”王守田将心中想法,说:“若是能这样,想川中都也不敢用兵。”
人给赫义送些礼?”
“是,大帅。”王守田毫不隐瞒,应着,心中惊,这只是这几天才确定事,今天大帅就知道?
顿顿,又解释说着:“有些流民自兴山县而出,投奔汲水县,下官这样想着,如果下官不收,只怕会去别郡,这是资敌。”
“下官也怜悯流民衣食无着,再加上汲水县也需要户口,故收留之,为免得赫将军不快,生出龌龊来,才特此派人送礼解释。”
王遵之眯缝着眼,望着窗外秋色,久久没有说话,片刻,眼皮颤,缓缓说着:“你作事老成,就放心多……听说你县里已经有五百户,并且开垦出三千亩田?”
王遵之心中惊,又是喜,再沉吟片刻,说着:“你既然有此志,本官也不拦你,若是你能作到,本官就给你七品县令,以及七品宣武校尉,又如何?”
王守田跪在地上,伏身磕头说着:“必不辜负大帅之望。”
再说些话,觐见就结束,过片刻,李显进来,王遵之就把他刚才话说,问着:“你看此子如何?”
李显思量着斟酌字句,开口说着:“王校尉所作所为,能吏这二个字,就算差点火候,也不远,若是能办到所说话,个能文能武评价,却是少不。”
“你说没有错,想不到还真有点本事和志向,本官本想提拔他为主薄,现在看来,还不如任他为县令,假如他真能办到话。”说到这里,王遵之连连咳嗽,又缓缓住口,不再继续说。
“是,正要向大帅禀告,已经编户五百四十三户,不过这次流民来,只怕新年后,要有七百户……都已经有住房。”
“三千亩屯田实际上少些,不够每户分着,下官预备每户分得三十亩……这七百户就要二万亩。”
“不过今年既要建房,又要修墙,还要开井修庙,事情多些,明年就可大举开垦,下官还准备疏通水渠,弄些水田种稻子。”
“……你想法不错,办事也不错,能吏嘛!”说到这里,微微顿,倒使王守田背后,不由渗出丝冷汗。
严格说,私下派人传播名声,是大忌,不过,大帅终是只有自己个儿子,再说身体直不好,这应该可以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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