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荣再也无话可说,不由干笑声。
到临时宅地,二人拱手而别。
才到里面,个随从就低声说着:“大人,你看这如何是好?公子吩咐是……”
“还能怎样?大帅亲命,也只能在货色上作点手脚,本想钳制下,不想此人早已经胸有成竹,处理井井有条,看样子,是钳制不得。”韩荣横他眼,说着:“现在只能如实回报公子。”
“大人说是!”这个随从被他横,只得退后步,说着。
些流民受粮食,当然要为干活,城里荒废已久,多是鬼宅,当拆重建,有用砖木可留用,无用尽搬出去,或者为地基。”
“县城面积不过三十顷,三千人动手,倒也很快,现在已经规划出道路,又规划出宅地,每五户为伍,十户为火,火为区,打口井,这些是请来匠工,专门打井和建房。”
“而十火又为坊。”王守田笑说着:“本官清点,有五百户,先建有五坊,看这情况,本月就可建完!”
“还幸亏韩大人运来不少农具和耕牛,城外三千亩已经开垦,种上小麦,正缺着农具和耕牛,哈哈!”
韩荣倒吸口凉气,才十天时间,就已经井井有条,看来这人不可小看啊!
大帅王遵之失子,这对他个人,当然是大祸事,但是对于同族,特别是同族侄子辈来说,就是个天上掉下机会。
王家侄子辈中,自然有呼声很高者,经过番考虑,王遵之点王玄之、王忠义,王守田三人参军,初步表明态度。
三人中,王玄之是嫡脉,与王遵之亲属关系也很近,呼声最高,却不想经此战,本来默默无闻王守田脱颖而出。
“哼,谁叫人家王守田反败为胜,还斩敌将呢?这提拔起来,谁也无话可说,看来这王家内部斗争,还没有到定局时候,等外臣还是不要参与太深。”韩荣亲自前来,见局面,心中思量着。
韩荣看王守田眼,说着:“大人果然胸有成竹……只是这样重建,耗费不小吧?”
对于他试探,王守田笑眯眯,故作不知,说着:“流民贫苦,只要有饭吃就行,县里虽然破落,但是拆尽全城,所得材料,建这五坊还是不难,唯所耗,只是粮食。而本官上次大胜,斩陈翔,其它都缺,就是不缺军粮,蒙大帅恩准,这些粮食都由本官所支配。”
“除此之外,还得些金银,本官抛售之,尽买农具和耕牛,是以有牛三十。”
韩荣心中沉,想想,又说着:“大人果是文武全才,难怪大帅连拔三级,不过此地处于前线,如此大动土木……”
“无妨,对面就是川中都,川中都原本就编制不满,只余八百,经过大败,余者有三四百就不错,陈翔已死,重建川中都也需要时日,今年之内,断无袭击之理。”说到这里,王守田冷笑声:“就算有袭击,依城墙集众而抗,也无惧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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