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从如释重负,嘴角自嘲地笑笑:“为拿们开刀,您真是煞费苦心。”
沈轻泽看着他:
“也有个问题,你明明也是自底层平民出身,对欺压百姓玩弄权术贵族深恶痛绝,你如今所作所为,拉帮结伙,欺上瞒下,贪污受贿,
哪有主祭大人这样宽厚,办案还讲究真凭实据!
沈轻泽用种关爱孤寡老人神情,静静看着对方垂死挣扎,最后才慢悠悠地道:“你说你不知情,那想必你家中黑钱你都没碰过,是吗?”
景从梗着脖子:“当然。”
沈轻泽竟然微笑起来:“那这事就简单。”
“渊流银行塔格巫术师,是特聘防伪、验钞专家,他有项神奇巫术,但凡经过他制造纸币,上面会沾有某种特殊金属磁场,大量接触过这些纸钞人,身上难免会沾上。”
太屈才,若是在外交部,凭着阁下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本领,说不定能干番事业呢。”
“主祭大人,真是冤枉!”景从口咬定自己是被*细陷害,斩钉截铁赌咒发誓模样,引得周遭工人群众们将信将疑。
沈轻泽不置可否:“那笔钱是你偷偷盗卖淘汰枪支,从黑市赚回来,黑钱不敢存进渊流银行,只好藏在家中地窖里,对吧?”
景从矢口否认:“绝无此事,不知情,也许……也许是他——”
情急之下,景从指着神情麻木阎王:“他都干出冒名窃夺之事,什事干不出来?此人仗着是女婿,背地里伙同下人做这些见不得人勾当,谋取私利!也是受害者啊!”
“既然阁下坚称自己是无辜,只要经受塔格大师检验,切就水落石出。”
景从脸色刷得惨白,颤动着嘴唇,彻底没反抗意志,完,全完,这世上怎会有这样巫术……
眼见景从顽抗气焰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众人哪儿还有不明白,几个监察员迅速上前将人制住,景从踉跄步,手杖跌落在地,滚到沈轻泽脚下。
被押解离开前,他忍不住问最后个问题:“主祭大人,您什时候将监察司人安插在军备厂?自认对进出人员如指掌,竟然不知有人从眼皮子底下混进来。”
沈轻泽淡淡道:“就在刚才你们都聚集在门口时,亲自将他们从侧门送进去,因此们马车来晚。”
所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景从自底层摸爬滚打至今,深谙无赖好处。
至于这个侍从,他全家人性命都操于自己之手,谅他也不敢乱说话。
景从以种破釜沉舟沉痛口吻道:“如果主祭大人因此要监察司带走,无话可说,但要屈打成招,绝对不服!”
监察司自滕二以下,几个忙前忙后监察员,听景从狡辩,气得脑袋都要冒烟。
若是换做从前,贵族只要认定平民有罪,上来就是顿鞭子,如若不肯招,各种刑罚轮流上,要招再死,要直接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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