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出身工匠,旧贵族们视工匠为仆役,景从厌恶贵族,从不与之为伍,在沈轻泽清算贵族时候,他靠着能力和资历,理所当然地晋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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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备厂厂房门口,三个监察员正与军备厂警卫对峙。
阎王厌恶地看着他们:“你们把这里当成你们衙门吗?这里是军备厂,重兵把守,是外人能随随便便进来吗?就算你们司长,都要有主祭大人手令,才能放行。”
他话虽说得理直气壮,实则色厉内荏,后背都虚湿透——监察司怎会莫名其妙得风声,来查他?难道有内贼去告密?
监察员有些尴尬,原本只需司长找到后勤主官滕长青,要份通行令,但是滕长青被城主大人连降三级,至今还在闭门思过,主祭大人政务繁忙,司长去要手令,到现在还没回来。
监察员在收到齐朗实名检举,察觉到案情不小后,整个司立刻打鸡血样动员起来。
自从设立以来,他们就没立下过件像样功劳,看看隔壁警察司,天天登报,被主祭大人夸奖,他们只有跟在后面吃屁份!
整整花三天时间,齐朗和阎王第手资料已经详细地摆上滕二案头。
从资料看,齐朗和他上司涉及宗设计图归属纠纷,齐朗资历浅,阎王资历深,但人际关系和周围人评价,都显示齐朗是个实诚人,而阎王在下属中风评极差。
监察员们甚至查到齐朗购买外套那间服饰店,佐证齐朗话。
他们俩不明白,为什司长不先准备好手令,再让他们过来抓人,这下麻烦。
“发生什事?闹哄哄。”围观工人们朝两侧分开,人群里走出个五十多岁男人,身材又高又瘦,拄着根手杖,重重往地上杵,宏亮声音,令四下窃窃私语顿时为之静。
阎王看见此人,立刻暗自松口气,谄媚地迎上前:“景大人,这帮监察司家伙,完全不把们军备厂放在眼里,没有手令,说闯就闯,还扬言要带回去,可什事也没犯啊!”
景从低斥声:“慌什!在这里,谁也带不走们军备厂人!”
身为军备厂副厂长,景从职权和身份要比阎王高得多,在生产建设队成立以前,景从就是卫队军备工坊最有资历管事,从颜醉父辈时,就在卫队摸爬滚打。
他们在深挖阎王时候,些可疑蛛丝马迹,逐渐浮出水面:
比如此人在这次献策改进遂发枪前,直才能平庸,靠着资历晋升,又比如此人跟军备厂掌管库房副厂长,竟然有姻亲关系,又比如,此人就在近日,口气花大价钱买好几件鸭绒外套,由于出手阔绰,店老板至今都记得。
联想到昔日枪支刺杀事件,滕二隐约有所怀疑两者之间是否有关联,但是时间太久,已经找不到任何证据。
找不到证据,就算主祭大人有所怀疑,也不能给军备厂副厂长定罪。
他左思右想,决定“打草惊蛇”,杀对方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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