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沈轻泽再来晚步,恐怕几个重伤就有性命之忧。
工头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给沈轻泽行礼:“主祭大人,求求您救救他们!”
沈轻泽还有两瓶系统商店买治愈药剂,虽是普通款,好歹能把血条维持在安全线上,他将药剂递给铁厂医护,分别喂重伤者喝,再对其做紧急处理。
系列命令吩咐下去,矿工们骚乱勉强得到暂时安抚,可铁厂工人受到无妄之灾,大家怨气颇深,见沈轻泽
沈轻泽示意铜二银三将老人扶走,叫建设组管事和矿工工头出来问话。
那矿工工头见到沈轻泽对李老爹和颜悦色,心里已经再也不抱任何希望。
他索性把心横,手里铁锹摔在地上,双膝跪倒,脊背却直直挺着不愿弯腰,梗着粗红脖子:
“主祭大人!这次事是领头,您要杀要剐,替铁厂工人报仇,就冲着老钟来!但求您放过家人,还有这帮兄弟,他们也是走投无路,实在过不下去,才跟着来!”
见工头把责任肩扛下,那群矿工们也群情激奋起来,大声嚷嚷着有事起担!
让你人把守住工厂四处,没有命令,不许放走人。”
“是。”
鬼鬼祟祟藏在人群里旁观失态发展监工,这下恨不得锤死自己,若非贪功,想亲眼见到厂房被砸,自己老早就脱身。
下达封锁厂房命令后,沈轻泽目光再次环视众人:“领头,出来说话。”
他口吻平静,听不出喜怒,矿工们却越发惴惴。
“少废话!”沈轻泽眉头皱,眼底流露出丝不耐神色。
双手虚压,等他们安静下来,他才缓缓开口:“你们两个,现在各自回去统计双方伤亡情况,如果有重伤,马上送到这里来。”
工头都已经做好闭目就死准备,不料断头刀没等来,反而是这句话。
建设组管事愣,想也不想立刻道:“们人有两个重伤员,已经抬到厂房里头,按照您之前留下急救守则做紧急处理,轻伤不少,几乎人人都有伤,但没有死亡。”
矿工工头回过神,立马叫人把重伤者抬出来,足有四人,其中三人是在乱战中被砍伤,还有人不小心跌到,险些被混乱人群踩死,其余轻伤不计其数,万幸没有死人。
铜二银三将李老爹搀扶出来,老人颤巍巍拄着拐杖,见到沈轻泽就要下拜,被后者手扶住。
沈轻泽眉心微蹙:“您老没受伤吧?”
李老爹叹口气:“没事,可是这次事……唉,是护厂不周,你交给东西,没有保护好它,好多工匠受伤……这些矿工也是可怜人,受唆使,你不要苛责他们。”
李老爹从小在村里长大,最受不得贫苦老实人受欺辱,他嗓子在争吵中喊哑,花白头发也凌乱不堪,无论是生活艰难矿工,还是分离保卫铁厂工人,他都感同身受。
他握着沈轻泽手,脸上松弛皮肤布满褶皱,说到最后已是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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