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弥洲瞳中透着丝好奇:“主祭大人打算怎应对此事?”
金大肚子愤愤不平,忍不住撸起袖子抡起拳头,指骨捏得咔咔响,曾经当村霸地痞匪气油然而生:“当然是好好教训教训那个狗屁贵族!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沈轻泽长眉微蹙,侧过头不悦地盯他眼,冷淡道:“平时怎教你?拳头就能解决问题吗?”
“啊?”金大讪讪耷拉下眉眼,
沈轻泽接过羊皮纸,却不急着拆开,瞥他眼:“城主大人意思是,让全权处理此事?”
范弥洲面上是贯温文,声音放得更柔和些:“城主大人不在时,身为主祭您位同副城主,自然有权过问切事务。”
“呵。”沈轻泽不咸不淡笑声,慢吞吞展开羊皮纸,目光闪动间,快速浏览上面情报,“城主大人真是鸡贼啊,自己不方便拿这些蛀虫开刀,就让出面。”
这话可不好接。
范弥洲轻咳声,讪笑道:“城主大人说,您若需要帮助,可以去校场找他。”
城主府。
清晨,薄薄云彩涂抹在蓝天上,晨曦轻纱样笼罩着这座古老堡垒。
金大和建造组管事亦步亦趋地跟在沈轻泽身侧,路行来,城主府两侧值守士兵依次向主祭大人躬身行礼,两人也不由高挺起胸膛,仿佛与有荣焉。
李老爹去炼铁厂以后,家里空置下来,便不需要大白狗看家护院。
阿白跟着主人昂首摇尾溜小跑,鸭鸭趴在大白狗背上,嘴里叼着从养殖场顺来蚯蚓干,嚼得津津有味,双黑溜溜豆豆眼,好奇地四下打量。
沈轻泽目光停留在羊皮纸上个名字,眉头挑挑:“博亚子爵,很厉害吗?”
范弥洲道:“他是功勋之后,跟城主家族有远亲关系,平日依附颜恩伯爵,为其马首是瞻,博亚子爵家族产业除田产外,在集市上也有些铺面。”
“您经营炼铁厂工匠中,有相当部分是从博亚子爵名下铺面投奔过,他们家眷亲属有许多在博亚子爵家中帮佣、做仆从和佃农。”
“子爵对他们影响力不小,他昨天放话说,如果敢转投入您产业,就要让他们亲属家眷都饿死。所以,那些工匠们不敢违抗他。”
“原来如此。”沈轻泽颔首,将情报折起来收好。
沈轻泽直奔办公厅,办事员们虽忙碌,却比之前疲于应付招工时清闲不少,他视线环绕周,没有看见颜醉身影。
范弥洲见他便迎上前,双手叠在小腹前,毕恭毕敬欠身:“主祭大人,早安。如果您来找城主大人话,很不巧,他大早就去城西校场巡视卫队操练。”
沈轻泽点点头:“看来他有话让你转告?”
范弥洲直起身,他穿着袭藏青窄袖长衫,左侧略长头发撩至耳后,显得精明干练。
他从书桌后取来卷系着细绳羊皮纸,双手呈上:“想必您是为工匠事而来,城主大人临行前吩咐把这份情报交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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