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得
声！两柄斧头劈出金铁交击
震响，把柄上传来力量震得伙计虎口发麻，几乎脱手而出！
伙计被震得退
两步，惊怒交加，定睛看去时，脸上神色又由惊转喜，指着青年手里铁斧笑出声：
“哈！大家瞧瞧，
说这小子斧头粗制滥造吧！被家斧头砍，就砍出缺口来！”
果不其然，沈轻泽手里铁斧原本完好刃缘处，已经多个缺口，说大不大，但肉眼可见。
他轻轻摩挲着斧刃缺口，有些惋惜地摇摇头，毕竟只是低碳钢，质量还差些。
铜二银三竖起大拇指：“老大高明！”
那厢，听到沈轻泽提出比试要求，铁铺伙计冷笑声：“你用来演戏纸糊似劣质铁板？有多少给你劈烂多少。”
“不。”沈轻泽慢条斯理道，“意思是，们用斧头相互劈砍对方，然后验看缺口，孰高孰低，不就清二楚吗？”
伙计愣，皱起眉头：“这把可是新铸斧头，10银币把，弄坏你赔得起吗？”
沈轻泽将衣袖缓缓捋至手肘，淡淡道：“看来你对自家铁器质量，并没有信心。”
淡淡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家铁器质量如何，来比比不就知道吗？”
集市好久没这样新鲜事儿，围观人群纷纷退开几步，怕受到波及又舍不得走，嘈嘈切切声音引来更多路人驻足。
“喂，金老大！你快看！那不是那天用砍刀威胁们，收走老家伙欠条小子吗！”
人群里，三个壮汉凑在起，眼神不善地打量沈轻泽和他小地摊，拥挤人堆里，唯有他们仨周围空荡荡，没人愿意靠近这几个地痞。
“听说这间铁器铺背后跟城里铁矿厂有关系，要不哪能在城东集市垄断这
多年呢？臭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在别人门口挡人财路！”
伙计得意地掀起嘴角：“怎样？服吧。大家看到，便宜没好货，以后还是……”
他话没说完，发现四周围观群众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眼神不太对，低头看——
自
人群传来阵零落哄笑，伙计脸色瞬间沉下来：“比就比，怕你？斧头下去，你怕是双手都握不住柄！”
沈轻泽提着斧头在小摊前空地上站定，只手朝对方勾勾。
这种轻蔑态度瞬间激起伙计怒气：“不知天高地厚臭小子，找死！”
伙计往手里哈口气，双手高高举起铁斧，劈头就朝青年脸上砍去！
沈轻泽只手将斧头横在身前，平平递出——
铜二兴致勃勃地捏起拳头。
“金老大，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找回场子？”
金大嘴里磕着不知哪儿顺来瓜子，不咸不淡道：“倒是希望他能赢。”
“为啥？”铜二和银三齐齐开问。
金大翻个白眼：“傻不傻？这样话，那铁器铺背后靠山不就有理由来削他嘛！顺便还能探探他来路，要是来头大，咱就认怂叫爹，要是没来头，咱就削得他叫咱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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