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陵路疾奔在秦衍周身,他勘察着秦衍周身灵气流动方向,思考着江夜白抽取秦衍感情方式。
人所有感情、记忆,都存储于神识之中,江夜白要精确抽取秦衍记忆,必然是要进入秦衍神识。
而神识搭建,就像栋房子,抽取任何根柱子,横梁,乃至块钉子,都必然会导致坍塌,所以江夜白在抽取秦
秦衍剑快,但更可怕是,他剑不仅快,还带着排山倒海般强劲之力,放眼两界,鲜少有人能与秦衍剑直面对抗。
傅长陵急急后退,秦衍紧追而上,而后两剑相交,顷刻便走下数十招。
“师兄,”傅长陵着急出声,“是长陵,你全都忘吗?”
“云泽之事,已选择忘。”
秦衍答得平静,傅长陵没有刻意进攻,只味躲着他,听着秦衍解释:“为业狱而来,就无需这样多余感情。”
秦衍静静看着他,他目光落在他眼睛上。
傅长陵生得双漂亮眼,但让秦衍更为奇怪事,这个人眼睛不仅漂亮,还有份这世上难得清澈。
他像个孩子样注视着自己,便满眼都是自己。
“从业狱而来。”秦衍平淡出声。
“知道。”傅长陵苦笑起来,“不在乎。”
,就是为他。
但他并不关注他目。
秦衍所有目光,都落在他流转灵气之上,他揣度着傅长陵能力,评估着他们之间实力差距。
傅长陵越往上,拦截他修士修为越高,距离秦衍不过百丈距离远时,终于有修士破开他结界,大刀挥砍而下!
傅长陵手中小扇转,翻手就从脊骨抽剑,直直抵在修士砍过来大刀之上。
“你会后悔!”
傅长陵大喝出声:“师兄,你若是在记得所有后选择,那绝不逼你。可你如今什都不记得,你做出决定,若有日你想起所有,后悔怎办?!”
“那就不想起来。”
秦衍说着,剑含法光挥砍而下,似如巨龙冲撞而来,傅长陵骤然跃起,直直落到无垢宫屋顶之上。
秦衍站在原地不动,手中剑花挽,数百道剑意便朝着傅长陵直攻而下。
“身负界期望,纵使有违天道,但为业狱子民,仍得违背心。”
说着,秦衍抬眼。
雨水顺着雨伞而落,成隔在两人身前珠帘。
秦衍目光带杀意,也就是那片刻他手中雨伞转,剑从横扫而去,傅长陵急急往后个翻身,就听秦衍低声道:“需得杀你。”
音落,秦衍长剑轰然而下。
“脊骨剑。”
秦衍看着傅长陵拔剑,冷静点评:“蔺氏血脉。”
傅长陵听着秦衍话,便知他大约是把所有都忘。他抿紧唇,路厮杀向上。
雨卷狂风大作,雨伞在风中颤颤巍巍,血水顺着雨水从台阶路而下,逶迤成蛇。
傅长陵路砍杀向上,来到秦衍身前时,已是满地横尸,他踩在血水里,喘息着朝秦衍抬手:“师兄,”他笑起来,“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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