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江夜白苦笑起来，“你愿意为
，毁云泽吗？”
“你是谁？！”
秦衍大喝，江夜白神色平静，他注视着秦衍，抬起手来，并指成剑，轻抵在胸前。
这是业狱魔修特有
礼仪，当年无垢宫中，秦衍看见过无数魔修站在灵浩魔尊像前，做着这个姿势，而高台之上石像，
手提剑，手并指成剑，指尖轻点胸前。
那石像模样和眼前人渐渐重合。
“师父……”
秦衍闭上眼睛，便就是在这时候，冷风从周边轻轻吹来，这冷风带着阴气，和平常不同，秦衍猛地睁眼，下意识抽剑，护在周身，厉喝出声：“谁？！”
风变得温柔起来，轻轻拂过秦衍面容，秦衍就看见眼前有金色粉粒旋转而下，在他面前缓慢凝聚成个人。
那人身体散发着微光，仿佛是透明般，秦衍愣愣看着对面，就看见对方伸出手，朝他招招手：“晏明。”
“师……师父……”
肃模样，他拉着他拾阶向上，微微仰着下巴，仿佛见惯这千万人仰望簇拥场合，走到半，江夜白回头问他：“晏明，你累不累？”
秦衍知道这种时候他不能给江夜白惹麻烦，于是他摇头，稚声回答：“不累。”
等他们站在高处，俯瞰山河，在所有人拜呼浪潮声中，江夜白却蹲下来，悄悄同他说句：“晏明你看，这就是为师给你打下江山！”
想到这点，秦衍忍不住笑起来。
“师父，”秦衍抬手抚上那件衣衫，温和开口，“明日仙盟成立大典，仙家云集，也要成为仙盟盟主。此后，云泽大约会有很长时间战乱，他们不知道有多漫长，可知道。”
“吾名灵浩，”清冷语调中似乎没有半分凡人悲喜，毫无波澜，“云泽之名，江夜白。”
闪电在远处轰然炸开，雷声瓮隆，傅长陵用灵力将江夜白给卷轴拓宽到极限，他头上冷汗涔涔，可他还是费力将卷轴点点往下压下去。
无形阻力疯狂对抗着他，他手上因为灵力过于施展，皮肤裂开，血珠在空中
秦衍看着面前人，觉得不可思议，不过片刻，他猛地惊醒，抬剑指着对面人，冷静道：“师父死，你不是他。”
“晏明，如果没死，”江夜白静静注视着他，“你愿意跟走吗？”
“你什
意思？”秦衍皱起眉头，“什叫没死？”
秦衍听到这话，不知道为什，他心里颤抖起来，竟然觉得有些害怕。
他想起前世看着江夜白消失在眼前，这世再次看着江夜白消失在身前，他捏紧剑，低哑声：“你是说谁，没死？”
“但师父，不害怕。”
“会为你报仇，”秦衍冷静出声，“会找出杀你凶手，你别担心。”
秦衍笑起来：“会守住你打下来江山。”
秦衍说着，将头轻轻靠在衣衫上：“也请你保佑，傅长陵平安归来。”
“你不要生气，他其实是很好人，你多解他，你也会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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