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不回来。”秦衍继续说得
本正经，傅长陵点着头，“
知道，那天不该抛下你，给你认错，行不行？”
“你没觉得自己错
。”
秦衍继续揭穿，傅长陵有些哭笑不得：“认错，你说觉得自己没错。不认错，你又要生气。师兄，你要怎
办？”
“你以后不能这样。”
傅长陵听着这话，收敛笑，他想想，只道：“师兄，你是想骗你呢，还是惹你生气呢？”
秦衍时有些茫然，他以前大约会将这种茫然咽下去，可此刻他却没有忍住，轻声道：“你在看什？”
“就是想，”傅长陵笑起来，“师兄上辈子定过得不好。”
“没有……”
“所以才会听闻要经历师兄要经历
事时，有这大反应。”
秦衍愣，他听着傅长陵话，竟突然不知道怎回应。
明显是忙天没有休息过，两个人静静对望着，傅长陵笑起来：“师兄，你进来说话吧。”
秦衍听他话，走进屋来，站在傅长陵身边，两人静默着不说话，傅长陵缓片刻，抬手道：“师兄，坐吧。”
秦衍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坐下来，秦衍是个不喜欢说话人，傅长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他过去说许多，现在想来，都觉得可笑，他总觉得，自己似乎说什都是错，于是哪怕生来也是个话多人，此刻却什都不敢再说。
两人静默许久，秦衍终于开口：“你……还好吧？”
“托沈叔福，应当没事。”
秦衍皱起眉头，傅长陵靠在床栏上，平静道：“再来次，还是要走。再来百次，都会护着师兄。”
“师兄你也不用觉得负担，其实本来这切，也
傅长陵说似乎很有道理，可是上世，他内心深处，却当真不觉得悲哀。
傅长陵看着他神色，低头笑起来：“但也明白师兄为什会觉得自己过得不错，因为师兄那时候，”他声音很轻，话语在唇齿之间，便带几许缱绻，“应当和样。”
“什……样？”秦衍抬眼看他，傅长陵抬眼，目光落在他脸上，缓缓笑起来，“想到，若受这些罪过，师兄就不用受，便觉得切其实都很好，也没什。”
“你不当走。”秦衍缓慢出声，终于回到那天，他把他抛下事来。
“就猜到你要找算账，”傅长陵叹口气，“早知道就不回来。”
傅长陵说完，想想，怕秦衍当他在与他冷战，故意甩脸色给他看，傅长陵便又找些话题，继续道：“沈叔给用上好丹药，过几日就好。休养几日，怕是又要启程。”
“去哪儿？”
秦衍听着他说他要走，声音便哑几分，傅长陵笑起来：“似乎遇到你上世遇到那个人。”
“他让你当魔修？！”
秦衍厉声抬头，傅长陵见他这样说话，就只是静静看着他，神色中带几分怜惜，几许遗憾，混杂着心疼和悲伤，静静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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