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如期举行。”
秦衍点头,哑声道:“那劳烦师叔准备,弟子先收敛师尊尸骨。”
说着,秦衍便有条不紊开始安排江夜白后事。
为不影响君子台论剑,江夜白先将灵堂设在鸿蒙天宫后堂,暂不发丧。
秦衍路只论及江夜白
这话问出来,哪怕是越明明都不由得皱起眉头,沉思起来。
越琴反应得却比越明明快许多,淡道:“来时,门口都是江宫主脉剑法打斗痕迹,他那位叫沈修凡弟子,据说是蔺尘之子,傅长陵。”
桑乾君听得蔺尘名字,眼神巨变,然而他瞬间克制住,只重复遍名字:“蔺尘?”
“是。”
越琴点头:“所以,傅长陵杀江宫主可能性,最大。”
越明明见得秦衍提剑,脸色顿时变。
秦衍战力之强,鸿蒙天宫皆知,尤其是他如今又破化神,刚才番大战,越明明心中清楚知晓自己怕是不敌。
秦衍静静看着越明明,两相对峙之间,就听外面传来声急切询问:“宫主如何?”
说话间,桑乾君便疾步跨进来,刚进门,他便感知到什,他惊慌上前,见到床上江夜白尸体留下粉末,他脸色巨变,不可置信道:“宫主……宫主……”
“师父去。”
切勿血口喷人。”
说着,苏知声走上前去,伸手扶秦衍,秦衍站起身来,他克制着情绪,盯着越明明,只道:“越长老做过什,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你什意思?”
越明明冷笑出声来:“难道外面剑痕,还是做不成?那可是江宫主脉独有剑法。”
秦衍没说话,越明明不由得继续道:“怎,杀你师父不止傅长陵,你还有份?”
说着,越琴转头看向秦衍:“但也要看这位小友如何说,毕竟江宫主死前,也就他在场。”
“越家主,”秦衍神色平淡,“你来得晚,知道得倒是不少。”
“方才明明已经给传音提前说过来龙去脉,”越琴淡道,“小友只需说对或者不对就是。”
秦衍不说话,他转头看向桑乾君:“师叔,明日君子台论剑,可还如期?”
桑乾君顿顿,犹豫片刻后,他缓声道:“君子台论剑乃各宗大事,各宗千里迢迢而来,也不能因为鸿蒙天宫内部事务便就此取消。”
秦衍哑声开口,桑乾君不可思议转头,他看着秦衍,忍不住再重复遍:“去?”
“是。”
“谁动手?”
桑乾君立刻发问,随后他又反应过来:“还有谁能杀他?”
江夜白突破之后,便算得上云泽第人,是谁能在如此短暂时间里,悄无声息杀他?
“越长老,”苏知言听着,不由得提醒,“他身上有傅长陵禁咒,刚刚强行破开。”
“那他也有嫌疑!”
越明明立刻道:“当抓起来审问才是!”
“越师叔是要审吗?”
秦衍冷静开口,越明明正要说话,就看秦衍抽剑,指在脚尖:“还是要继续举办君子台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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